,不耐道:“去,去,去,別在這兒添亂!孟爺在裡面,沒有召喚,任何人都不得入內!”
我靈機一動,忙道:“這位大哥,我是從門主的朋友,特地來看他的。”
那人皺了皺眉,疑道:“你是從門主的朋友?我怎麼沒見過你?”
我暗地鬆了一口氣,小聲道:“我其實是門主夫人的朋友,剛才夫人讓我拿一樣東西來給門主,請這位大哥幫個忙,行不行?”
他上下打量著我,似乎有些不信,我連忙道:“門主夫人閨名叫易珮,與小女子可是交情好得很。如今她有了身孕,我是特地來看她的。要是這樣東西不能親自交到門主手上,夫人怪罪下來,那可就……”
那人神色變了變,只得揮了揮手道:“那好吧,你快去快回,別讓孟爺看見!”
我心中一喜,福了福身,趕緊進了園子。園子裡守衛果然森嚴,遼東王住的主屋我不敢貿然進去,只得在邊上望了望,閃身往一旁的矮樹林裡走。剛躲進暗影裡,就被人一把捂住了嘴。我大吃一驚,她卻在我耳邊輕聲道:“是我!”
無鹽!我鬆了一口氣,正想問話,她卻“噓”了一聲,示意我不要說話。我只得閉了口,她四下張望了一下,帶著我拐了兩下,隱身在屋子後面的一處假山後。這時她才輕聲道:“遼東王已被挾制,你別擔心,宮主在裡面。”
我心一緊,正要說話,卻見宮雪衣帶著一個人走出門來。無鹽與我吃了一驚,舉目望去,宮雪衣身前之人,正是遼東王嚴維嶺。緊跟著他們走出來的,竟是孟廷飛、從人宗與一個蒙面黑衣人。
只聽宮雪衣道:“孟爺,何必苦苦相逼?”
孟廷飛陰冷的眸子裡戾氣已生,冷冷道:“宮盟主,你若是來賀喜的,在下定會好好招待。若是別有所圖,只怕我就容不得你了。”
宮雪衣嘆了一口氣,道:“你為何執迷不悟?”
嚴維嶺忽然道:“孟廷飛,我遼東王府對你們孟家,從來都是以禮相待,你為何非要走到這一步?!”
孟廷飛怒道:“住口!你們如何待我孟家,你們自己心裡清楚!為什麼那皇帝就能高高在上,享盡天下之福,而我孟廷飛就得累死累活去做一個什麼生意人?!他有什麼本事?那皇位原本就是屬於我孟廷飛的!我告訴你,太祖老兒不要我們,我們也不要他!有朝一日我奪取了天下,這天下也是姓孟!”
嚴維嶺道:“你……你……你當真是鐵了心……”
孟廷飛道:“不錯!我把所有一切屬於我的東西拿回來!”
宮雪衣道:“孟爺!能否聽在下一言?”
孟廷飛臉色一沉,道:“不必了!你放開嚴維嶺,我還當你是我的座上賓,否則……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宮雪衣道:“請恕在下不能從命。”
孟廷飛厲聲道:“不識好歹,只有死路一條!”說完,他一揮手,從人宗立刻飛身撲了上來,直取宮雪衣的面門。我大吃一驚,無鹽已經飛身竄了出去,長劍在手,直刺從人宗的頭頂。眾人臉色都是一變,那黑衣人也沒有絲毫遲疑,上前將無鹽纏住。宮雪衣與從人宗交手,遼東王被晾在一邊。孟廷飛料想這園中守衛森嚴,他也逃不出去,眼睛只是盯著宮雪衣。我悄悄地移過去,看準時機,一把抓住遼東王,叫道:“跟我走!”
他愣了一愣,已經被我拉著飛往園門外奔去。孟廷飛見狀臉色大變,疾聲喝道:“抓住他們!”
我此刻力氣已經恢復了七、八成,隨手將撲過來的侍衛揮開,那些侍衛見我拉著遼東王,似乎還有些不明白狀況,不敢全力來拼。我沒有片刻遲疑,拉著他直往外衝。嚴維嶺雖然不會武功,體力倒不差,跟著我一路狂奔,轉眼就跑到了湖邊。
麗水園本就是依湖而建,我們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