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昕道:“宮主的內力可恢復了?此次文昕受傷,竟累及宮主,實在是該死。”
我笑道:“好啦!宮主哥哥好得很,他武功那麼高,不過休息幾日便恢復如初了,你不用擔這個心。先關心自己吧。”
碧葉喂完藥,出去傳飯了,剩下我與文昕單獨相處,竟然有了一絲尷尬。也許先前她那一番告白亂了我的心神,也亂了我們之間的關係。我們呆坐無語,竟同時道:“你……我……”
我輕笑一聲道:“你先說吧。”
文昕想了想,方才下定決心道:“小姐大可不必為文昕先前之言困擾。我……還是以前的我,定會全心全意為小姐辦事。”
我嘆道:“你的意思是,你先前所說之話皆是謊言?”
文昕忙道:“文昕不是那個意思。文昕只是希望小姐明白,文昕對小姐之心,天地可鑑。但……文昕從不曾有過任何非份之想!我只希望,能一心一意為小姐辦事,就心願已足!”
我不由得感概道:“你的心,我自然是懂的。雖然如此,可我還是想說,自我第一眼見到你,就當你是絕對可信之人,如親人一般,你可明白?”
文昕笑了笑,道:“我明白。我明白小姐的心意。”
我握了她的手,笑了笑,為她如此深明大義而心折。她卻忽然正色道:“還有一事,我沒有跟小姐說。”
我問道:“什麼事?很重要嗎?”
文昕道:“是。上次我不是說宮中凡知曉一點遼東王舊案的人,盡皆不在了嗎?其實還有一人,是在的。”
我一驚,忙道:“是誰?”
文昕沉聲道:“是當今聖上。那時他雖年幼,但已是太子,先帝下旨之前,他就在朝陽殿侍奉。”
我驚道:“也就是說,他一定知道當年告密之人是誰?”
文昕道:“這個……也不一定,但就算他不知道,也可能知道一些線索。”
我心中猜疑不定,這皇帝就算知情,卻如何才能從他口中得知當年的情況?我心事重重地回了屋裡,一心想著如何才能從皇上口中得知訊息,卻不見東方汐眼光一直在我身上。見我只顧低頭想事,不由笑道:“心璃在想什麼呢?人才剛走,你就這般心神恍惚了?”
我一愣,當下答道:“你怎麼在這兒?我怎麼心神恍惚了?”
東方汐復又笑道:“心璃這話問得奇怪,我為何不能在這兒?宮雪衣前腳才走,你就這般模樣,就不怕本王吃醋?”
我皺了皺眉,斥道:“你在胡說什麼呢!我只不過……在想……什麼時候進宮去瞧瞧姐姐去,好久沒見她了,怪想的。”
東方汐道:“哦?是想見皇后……還是皇上?”
我一愣,正色道:“我不跟你貧嘴!哼!我這就進宮去,懶得跟你說!”
他將我捲入懷裡,笑道:“愛妃這是生氣了?是本王說錯話了?你可知道,你如此費盡心思化解皇上與宮雪衣之間的猜忌,實在是令本王又欽佩又嫉妒啊!”
我不由得臉微微一紅,道:“你說什麼啊,我……我只不過是不想看到大家打起來,不好看嘛。我可是個和平主義者!”
東方汐道:“是嗎?我一直在想,我的王妃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子,不拘俗禮,膽大妄為也就算了,可是……如此明曉國之大義……卻是難得。難道……是阮相調教得好?”
我心頭微跳,連忙道:“你想太多了,什麼大義小義,我不過是不想讓他們打架。好了,我不跟你說了,我真的要進宮去。”
說完喚來青荷為我更衣,攜了子默、碧葉一同進宮。這次有了通行玉牌,一路暢行,很快便進了飛鳳宮。卻見朱絡一人在院裡,見我來了,連忙讓座奉茶,笑道:“王妃可來得不巧了,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