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的份上,過了三個月危險期你就哪兒來哪兒走吧。”
“我能去哪裡,你不能這樣對我,槿,孩子是你
的,真的是你的,那天……”郭潔扮著委屈,可觸到白槿
邵森冷雙眸,郭潔心虛低下頭,“你怎麼忍心,三個月?
”白槿邵瞟了一眼喃喃自語的郭潔,實在沒什麼耐心,害
的他被瀟兒誤會,害的他被岳父岳母誤會,這筆賬他找誰
算?他忍她三個月已經是大發善心。
“呵呵,是我蠢,你怎麼會變了呢,認識你開始
你雖是少言少語但至少很溫善,想去碰觸你時才認識到你
冷漠的真面目。我自以為你待我是特別的,你冷漠但至少
沒有那麼狠心拒絕,後來才發現是因為楊霖的關係,真正
的傷心不是你的不愛,而是自以為是你的,結果卻發現從
來都不曾屬於過自己。槿,那天的聚會你喝醉了酒,你還
要讓我幫你回憶嗎?”郭潔不甘,很不甘,即使放低身份
卑微的去祈求她也甘願了。
白槿邵的手臂早已青筋暴突,他能忍不代表他一
直忍下去,手一揮擊在了牆壁上,猛然發出一聲驚人的‘
砰’,擊的郭潔心止不住顫抖,她不知道惹怒了白槿邵會
有什麼後果,更不敢想象。手下意識摸到肚子,又恢復平
靜,她不信白槿邵會對孕婦動粗。緊隨砰的一聲便是郭潔
扯大嗓門的哭喊,“槿,你不能這樣對我,不能!”
“不能?”白槿邵冷哼一聲,犀利的眼裡充斥寒
霜,他慢慢跨步上前步步緊逼著郭潔,這個死女人,她算
老幾敢吼他威脅他?
“那我告訴你,就算你肚子裡是我的種我也不認
,滿意了嗎?看待醫生你似乎有個誤區,醫生不僅能醫人
還能……”
不不!郭潔驚恐的連連後退,眼前的人不是人是
惡魔,是惡魔,四周都是他散發出來的黑暗,像是掐住了
她的脖,似乎都能感受到空氣越來越稀薄,她不能呼吸了
,不能呼吸,不要!
“白槿邵!你做什麼!”老徐一腳踹開門,氣喘
吁吁的怒罵,而白槿邵在看到老媽身影出現後,也縮回了
伸出去的手,負手而立,“老爸沒跟你說?”
“說什麼!我不管你怎麼想,我聽的一清二楚,
你個逆子,你受的教育都白受了,你剛想幹什麼,還有人
性嗎!”老徐氣得臉紅脖子粗,她一看郭潔止發抖的身子
,立刻心疼去攙扶她,“別怕,孩子。你受苦了。”可即
使老徐說破嘴皮也不能安撫發抖的郭潔,“你到底幹了什
麼,你快說!”
白槿邵淡淡瞄一眼,沒應答,而後趕來的白一羅
望著眼前一切也愣的說不出話來,他望向兒子又望向兒子
身邊的兩人,心裡大概明白了經過。白一羅忽的想到那個
女孩,如果是那個女孩,兒子絕不會這麼狠心。只是不知
道兒子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冷漠了,第一次上手術檯他
就冷靜了過頭,手術也是憑自己的心情。而兒子第一次主
動要求主刀的是那個女孩,他痛恨沒有治好她,而後的盡
心盡力他也以為是兒子的自尊心作祟。看來他是徹底錯了
,他的兒子從小是自信過了頭,但也自負自私,哪有自尊
心作祟一說。
兒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