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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昏昏沉沉地再次睡過去,才知道,原來我睡午覺也很有天賦。記得以前每次睡午覺都是被老媽逼的。我每次跟老媽求饒,說我睡不著,老媽就說,閉上眼睛,一會就睡著了。好想念老媽慵懶的話語,只可惜,恐怕再也聽不到了。我感覺什麼都沒有了,同學在地下室,渴望著我救他們出去,可我無能為力。我還有什麼?我這麼幽默的人頭一次感到悲傷…

“這丫頭,哭什麼?!喂,小落,醒醒啊,離殤來了。”我驀地睜開眼,我還沒發黴呢,怎麼就來了?!我側目,果然一尊黑色的雕像佇立在窗前。怎麼眼角還溼的?蔚嵐剛剛好像說我哭了來著,怪不得,只記得小時候邊做噩夢邊哭來著。。都這麼大了…還在外人面前…丟人啊‘‘

我劃拉了兩下頭髮,從鏡子裡瞟了眼,還沒到國家體育場的境界。走下床,剛要張口,離殤卻搶先說:“我知道你想離開。”我愣了一會兒,然後看了眼蔚嵐,她也一臉吃驚的樣子。屋裡只剩下我們三個人了。

“既然你知道,為什麼我都告訴你我們的底細了,你還不放過我們?”我追問。

“我總還要時間查證吧。你們出現的西部丘陵,是蘇尹王朝和珈藍國的邊境,我怎麼知道你們這些穿著奇裝異服的人是不是珈藍國派來的線人?”離殤用平淡的語氣打破了我一直堅定的信任。

他,一開始就不是徹底相信我在止水亭說過的話。他所謂的“嗯”,只是一個應付,只是一個暫時穩住我的方法,他是冥幽宮的宮主,一個神秘組織的頭兒,我根本沒有權利讓他相信我所說的那些旁人聽起來是從安定醫院逃出來的人說話。是的,我太高估我自己了,我不能讓任何人都像同學那樣相信我。

我淺淺咬了下嘴唇,讓自己清醒。然後說:“所以呢?現在查證清楚了嗎?我們,到底是不是珈藍國的線人?”我知道我現在說的話帶些負氣的味道,可我只能這樣說,一塊任人宰割的魚肉,在砧板上又能怎樣?

“查證,清楚了。你們…你們可以走了。”離殤彷彿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是嗎?甩掉我們這個包袱很輕鬆吧。

“多謝宮主這兩日的款待,慕容梨落感激不盡。”我說完,拉著蔚嵐就要走。

“慢著,我讓上善給你們收拾了包袱,你們還是帶著吧。”離殤的聲音在後面響起。上善也適時地推開木門,手裡拿著兩個包袱。

我停留在門口,他那句話,怎麼聽怎麼有點羞辱的意思,不過我不跟他一般見識。不要白不要,我被旅行包簡單收拾一下,然後和蔚嵐一人拿一個包袱,卻被上善攔下。“梨落姐姐,這個藍色包袱是你的,紅色包袱是蔚嵐姐姐的。”怎麼,包袱裡的東西還不一樣?我深深地看了眼蔚嵐,最後我還是順從地拿了藍色包袱。

“多謝宮主的關照,我們慢走,你不用送。”我揹著大包,拿著小包,決絕地走出這個讓我迷路過的寢殿。大叔在寢殿門口等著,看到我走過來,依依不捨地說:“丫頭啊,我沒女兒,這兩天的相處,總感覺跟你合得來。可留不住你啊。唉,可別忘了我這個大叔啊,偶爾要回來看看我啊!”

想想這兩天,大叔真的也對我很好,我也挺捨不得的:“大叔,我估計是回不來了,還是您去看我得了。等我過的好了,把您接過去養老!”大叔拍拍我的手,又叮囑了幾句要小心。

在冥幽宮門口,我見到了木耒。他說其他人已經散了,還是跟上次的小組一樣,所以他在這兒等我們。又是我們仨人,得了,趁天沒黑,趕緊上路吧!

第十七章 神秘小紙條

直到走離冥幽宮的視線,或者說冥幽宮離開了我的視線,當然後者更容易,要某樣東西離開我的視線,別給我戴眼鏡就好了。我停下來,對莫名其妙的那倆人說: “臨走前,大叔拍了幾下我的手,蔚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