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之你這是怎麼了?莫非是哪位師兄欺辱了你?”
聽到師父嶽不群威嚴中不失親和的聲音,林平之慌亂的擦了下眼淚,回過身下拜道:“師父。”
嶽不群扶起他,溫和的問道:“平之是才哭過嗎?出了什麼事情?”
林平之遮掩道:“沒什麼的,師父。弟子只是有許久沒有回家了,有些想念家中的父母,因而在此啼哭。”
嶽不群安慰道:“這也是人之常情,以後你只管將我和你師孃當作你的父母就好了!多和家裡通通書信,也就好了。”
林平之心裡感動嶽不群的關懷,口中稱是。
嶽不群佯裝不在意的問道:“對了,平之!師父也曾聽過江湖傳聞說你父母與天地會的陳總舵主有些交情,你小時候更是得神醫楊蓮亭批過命,說將來有大造化。可真有這回事?”
林平之道:“家父是與天地會的陳總舵主相識,陳總舵主在沿海一代剿滅倭寇,家父也是出過力的。楊神醫批命一事也是有的,不過揚神醫說的卻不是弟子將來有大造化,而是說弟子面貌不祥。”
嶽不群柔聲道:“有道是人定勝天,你林家這些年不知做了多少好事,老天難道就不開開眼?就算老天不開眼,你既是我的弟子,我也要護著你。”
林平之看著眼前這個顯得儒雅而堅決的人,心裡一陣悸動。此後林平之便常常來到此處向嶽不群傾訴,嶽不群只是聽著,從不對事情進行評論,偶爾問起林平之家裡的事情,林平之也一一老實作答。
令狐沖漸漸的無法壓抑心中的嫉妒還有那絲絲的猜疑,對林平之的態度也不向之前那樣好了。嶽不群處就成了林平之休息療傷的港灣,林平之對他的依賴也越來越大。
嶽不群以為時機成熟,便開始了自己的第二步計劃,他向林平之道:“平之……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面了吧!”
林平之大驚,問道:“為什麼?”
嶽不群似乎有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默默不語,見林平之要落下眼淚來了,才道:“平之…。。你是喜歡衝兒的,我知道。可是……我卻是喜歡上你了!你可知道?”
林平之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的尊師,不知如何作答。
嶽不群苦笑道:“所以,平之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面了!這對你對我都好!”這話說得極為痛心和堅決,在林平之沒有反應過來之前離去。
林平之日落西山才回來,令狐沖自然不悅,喝問道:“做什麼去了?這麼晚才回來!”林平之不敢把嶽不群的事情和令狐沖說,言語之間遮遮掩掩,更是讓令狐沖不滿,冷哼一聲,竟也要走。林平之去拉,卻是拉不住。
“平之。“坐在屋中暗暗哭泣的林平之聞聽到這個嘶啞的男聲,一時分辨不出事誰。直到面目憔悴的嶽不群出現在他面前他才反映過來。
“平之……我離不開你。”嶽不群上前意圖抱住林平之,被林平之本能的閃過。“平之……。”嶽不群悲涼的叫道,讓林平之止住了身形,嶽不群大喜,正準備做進一步的動作,屋外忽然傳來陌生的笑聲。嶽不群大驚道:“誰?何方高人來我華山?”
“勝兒,好戲也看夠了。我們再不出場小林子的便宜就要被他白白佔去了。”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楊蓮亭,教主和他偶爾談起魔教十長老攻華山之事,他便又不安分,引的教主和他出來遊玩。那日嶽不群的深情告白,連教主也被迷惑住了。楊蓮亭卻認定這個偽君子不安好心,一直默默在暗中觀察。今日見自己再不出手,林平之恐怕要被嶽不群吃掉,才發出笑聲。
接著月光,嶽不群看清了教主和楊蓮亭,只見他二人一著青、一著白,具似神仙人物,不敢輕慢,道:“敢問兩位高姓大名,來我華山有何貴幹?”
楊蓮亭卻不理他,問林平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