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幽默地道:“別跟本姑娘比,本姑娘只是個傳說。”
黃河看她這可愛的樣子,突然想起了什麼,提醒燕道:“燕,我告訴你,以後別搭理那個餘光富,他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燕像是抓住了黃河的小辮子,調皮地道:“怎麼,吃醋了嗎,我的白馬王子?”
黃河停止了動作,義憤地道:“何止是吃醋啊,簡直就是吃槍藥了,我把醜話說到前頭,要是餘光富敢再打你的主意,我打斷他一根腿!”
燕看到黃河如此義憤填膺,猛地從沙發上坐起來,衝黃河豎著大拇指,誇大其詞地道:“呵,黃河,你今天可是特男人,特有英雄氣概!”
黃河颳了一下燕的鼻子,繼續發表慷慨陳辭:“你是本帥的女人,本帥有保護你不受侵犯的權利和義務,誰敢欺侮你調戲你,那就是在蔑視我,我要用拳頭向他證明,這個世界上,有資格擁有你的,只有我黃河。”黃河誇張地用拳頭一挑鼻樑,一副浩然的英雄氣概。
燕喜歡他這種裝腔作勢的樣子,一歪腦袋,靠在他地肩膀上,笑道:“黃河,我沒看錯你,看來,咱們那份合同沒簽錯!”
合同,她提到了合同?
一想起那份頗有惡搞性質的合同,黃河就覺得好玩兒,那三步走戰略……啊?
黃河在剎那間愣住了,他突然有一種真相大白的感覺。
怪不得剛才燕總是重複強調‘副總經理’幾個字,因為在他們的協議裡有個三步走戰略,上面明確指到,如果黃河做到了哪個職位,他就可以對燕實施哪一步的攻略——
她是在暗示自己,讓自己佔她便宜?
黃河恍然大悟。
或許,如果不是燕剛的那番話,那會考慮的,即使燕不暗示自己,處於生理本能,他也會對燕實施攻略。然而,黃河不想佔她便宜,至少此時,他沒那個心情。
燕見黃河的表情有些異常,輕嘆一口氣,轉而面部變得凝重起來:“黃河,我覺得你現在變了。”
黃河追問:“哪裡變了?”
燕臉上掠過一絲愁緒:“你變的老實了,老實的讓我好像已經不認識你了。”
黃河明知故問地道:“老實?我一向就是老實巴交地人,難道你想讓我天天出去闖禍、打架結社嗎?”
“哼。”燕憤憤地瞪了黃河一眼:“我能看的出來,你是個喜新厭舊的人,以前總喜歡對我動手動腳,但你現在沒興趣了,不是嗎?”
冤枉,冤枉啊!
黃河在心裡一陣叫屈。
燕在自己心中,何等的神聖,地位何等的崇高,她不理解自己。
黃河平靜地道:“燕,你放心,你永遠是我心中的女神,沒有人能替代你。”說這話的時候,黃河心裡蕩起一陣漣漪,他很珍惜燕,尤其是在得知她得了絕症之後,更是如此,他想讓她過地開心,天天開心。
燕埋怨道:“說,誰都會說,你變了,這是事實。”
黃河知道她對自己的誤解很深,他想解除這誤解,但是怎麼解除呢?總不能——
“我沒變,燕,真的沒變。”黃河僵硬地爭辯著。
燕像是受到也極大的委屈,振振有詞地道:“你以為本姑娘是傻瓜嗎?以前的你是什麼樣子?現在呢?以前的你,天天琢磨著佔本姑娘便宜,本姑娘雖然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但是心裡很高興,而現在,你對我根本不感興趣了,不是嗎?你純粹就是一個喜新厭舊的人,就是!”
震撼。
黃河能體會到燕心裡的痛苦,更能體會到她對自己地一往情深,她的美麗,她的善良,都是自己無法拒絕的因素。他怎麼忍心讓她難過呢?好男人,就要讓自己的女人開心,而不是痛苦……
黃河一把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