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頓了頓,眼底突然發出亮光,「你的意思是隻要我們能成神,就可以掌握這個遊戲空間,想出去就出去,想進來就進來。」
【當然,高校遊戲化的世界裡神意味著一切,而g只是神的奴僕。準備好了嗎,各位,你們能夠活著存在到現在,意味著你們有足夠的實力,原本神是一步一步篩選的,只是現在遊戲空間裡出了點小漏洞,現在成神可少了太多的挑戰。】
有人被說心動,有人可害怕成神的代價,更有人是迷茫的不知所措。
至於莊宴,他對於g的成神理論絲毫不在乎,所謂成神付出的代價就是那些無辜的學生的生命嗎,不過他更在意的是對方口中的漏洞,他有預感一切進度的加快與那顆病毒星星脫不了幹係,或者說與星星背後的那人脫不了幹係。
是誰呢?
校長,副校長,還是其他人……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遊戲開始,這回夾雜了點個人的利益,一切都與在校園內格外不同了。
「莊宴!」
當人群開始走動後,羅畢華和司卓等人朝著莊宴飛奔而來,羅畢華上前就給了莊宴一個熊抱,之後左手握拳抵在莊宴胸口給了他一下。
「你這小子知不知道差點嚇死我們了,萬一再也見不到了怎麼辦!你小子,真是……」說著說著,羅畢華眼角噙出了淚水。
他不好意思地扭過頭去擦掉,隨後再次大聲道:「要再有下次……不對,沒有下次了,記住了沒有,你這小子!」
「好。」莊宴嘴角帶笑,「行了,這可不像你,流血不流淚。」
「得,你小子對著我這麼說,還是看看我後面那個吧,知道那傢伙因為你消失臉有多黑,這次校園大門能開啟,也多虧他去收集的最後兩枚碎片。」
「對啊,宴哥,裴哥因為你不見了,簡直……太可怕了。」司卓對於裴黎的黑臉那是心有餘悸,他只知道幸虧他家宴哥回來了,不然之後發生什麼事他還真不好說。
不過轉眼瞅見莊宴身後的柏水,頓時瞪大眼。
「柏……水。」
羅畢華搭上司卓的肩,上前幾步,「走,去找柏水敘敘舊,這兒就留給那兩小子吧。」
周邊人自覺散開些,裴黎就站在莊宴對面,也不上前,只是一個勁地盯著他,好像多盯兩眼就能看出朵花來。
莊宴心裡頭尷尬,更多的是忐忑。
他發覺這人有時候就是有點犯賤,比如他,沒事搞什麼誓言,搞了又不遵守,現在好了,妥妥的打臉。
最後,莊宴嘆了口氣走上前去。
停在裴黎的面前,說:「對不起,這次真是我錯了,你……」
裴黎突然捏住了莊宴的肩膀,手指扣在對方的衣服上,緊緊的,就彷彿要用手在對方的肉里扣出一個洞來,「記得我之前說過的話嗎,沒有下次,看來你一點都不在意。」
「沒有,我是……」
「好了,現在不是敘舊時間,遊戲已經開始了,我們需要思考這個遊戲的存活性。」裴黎越過莊宴,輕描淡寫地開始召集眾人展開對遊戲的討論。
這個遊戲格外不一般,沒有遊戲獎勵,也沒有失敗懲罰,只有一個目的,投票成神。
成神的人有了目標,那沒成神的呢?
裴黎覺得這個遊戲比以往的那些遊戲更讓人覺得不安和可怕。
那頭隨著裴黎乾脆的離開,莊宴覺得失落,之後便在裴黎的話語下慢慢探究起了這個遊戲的關鍵。
投票,一個簡單的事情,但不簡單的是遊戲時間有三天,三天能改變的事情實在是太多。
更何況流放之地的情況眾所周知,怪物的襲擊就是一大難題,更別說現在加上了人心的不穩,這個遊戲確實如裴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