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就覺得艾瑪志有些不對勁,原來打的是這個算盤。
看了看身邊兩個戰友,忍不住嘆了口氣,沉聲道:“這位小兄弟,咱打不過你,認栽了!但是咱們今天只是來湊個場子,即便是進了警局……”
艾瑪志聽出了劉錚的意思,卻沒說話,只是一把掰斷了手中的甩棍,猛地朝地上揮去,斷棍穩穩地扎入了水泥地面之中,只留下短短一截露在外面。
“噗”的一聲悶響,看著那深深的插入地面的鐵棍,潑皮們忍不住一陣菊緊。
而劉錚盯著地上的露出的一截鐵棍,不禁亦是心中一顫,在軍中混過的他,很清楚需要多大的勁道才能達到這種效果。
其實,艾瑪志也沒意料到這種狀況,他只是想把甩棍掰斷了意思意思而已,沒成想全力施為之下,鐵棍竟然扎進了地面,心中不禁暗罵:“這水泥路面的質量也太他孃的劣質了!”
心中的念頭一閃而過,卻是知道拿“搶劫”這個由頭唬不住這幫人了,面上仍是帶著笑,朝黃虎說道:“算了,冤有頭債有主,我今天也不為難你們!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今天這筆賬,我會找他們好好算算的!不過……”
說到這裡,艾瑪志望向劉錚,繼續說道:“劉錚,近來我打算做個生意,是繼續做那些富家子的狗腿打手,還是跟我一起做個正經營生,你可以好好考慮考慮!考慮好了,給我打電話!”
說著,給劉錚留了個電話,這才揚長而去。
見艾瑪志漸行漸遠,黃虎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地上的鐵棍,暗道了一聲變。態,這才招呼眾人一同離去。
暫不提接到黃虎電話的龍威、趙飛等人跳腳不已,卻說劉錚卻沒有隨黃虎一道離開,而是叫上自己的一幫兄弟,就近找了個茶坊喝茶去了。
“錚哥,你在想什麼?”
說話的人叫賴勇,是劉錚在東藏時一個班的戰友,坐在劉錚左手方,另外一人則是劉錚的發小,姓李名琦。
來到茶坊後,劉錚就一直沉默不語,賴勇這才忍不住開口說道:“那小子無非就是能打一些,至於說跟他混……空口白牙的,憑什麼讓我們跟他混啊?”
“就是啊,跟他混什麼?在哪兒混?咱現在可是在海哥手底下做事呢……跟誰混不是混吶?”另外一人也點了點頭,在一旁開始幫腔。
劉錚看了兩人一眼,默默地搖了搖頭,沉聲道:“不,那小子不簡單啊,如此瘦弱的身體……況且,我們雖然名義上是跟海哥混的,但是,這真的有前途嗎?”
賴勇和李琦頓時沉默了,論文憑,三人都只讀了個高中便參軍了;論家室,都是農村娃;輪頭腦,除了劉錚打得起一點主意,另外兩人都是臨陣磨槍的主……
去年李琦的外公得了場大病,三人最初拿到的轉業費大多數都拿去給老人治病去了。為了養家餬口,三兄弟跑到工地上去幹活,可房地產越來越不景氣,到現在還有幾個月工錢沒拿到手……
而現在,說是跟著刑海混,可他們三個還沒“出道”的愣小子,一個月總共也就能拿到三五千塊錢,還不夠還債的。
看著陷入沉思的兩個兄弟,劉錚繼續說道:“其實說穿了吧,就是咱在刑海那根本混不出頭!但是艾瑪志不一樣,先不管他說的什麼生意,就單憑他能打,咱跟著他也不會吃虧。
咱這麼多年兄弟情義,哥哥也不會害你們,先看看他想要做啥,不行的話,咱再做打算!”
賴勇與李琦根本沒什麼主意,聽劉錚說得也有幾分道理,紛紛點頭稱是。(天上掉餡餅的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