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於是叫了一輛計程車跟上他,本來計程車車主還想說什麼,蘇燦直接說雙倍的車價,那計程車車主臉上立刻滿笑臉,這世道就是如此,不問黑白,只追求金錢利益。
蘇燦遠遠的吊在後面,不緊不慢。
黃胤宇是在郵政站臺下得車,蘇燦琢磨了一會兒,沒有進去,在外面等一下,看到他走出來,又重新返回學校。
他沉思一下,黃胤宇這小子是去郵政銀行,那就可以排除是傳銷了,說不定是被電信詐騙了,往別人那邊匯款,但也說不準的,因為他還寫了信,想把信寄給誰?肯定是有一個人或者物件的,不可能平白無故這樣做,但是他這樣子又是為什麼?
蘇燦這幾天對他都有些留心,並且還叫韓雨寒多看著點,因為黃胤宇的舉動著實有些行為古怪,本來不應該管閒事,但都是一個宿舍的室友,如果出了什麼事情,也不好。韓雨寒點點頭,說自己會留意的。
第二天是週六,早上天矇矇亮,太陽應該是才剛升起來,蘇燦就感覺宿舍裡有的聲音,睜開眼睛一眼,就發現黃胤宇在穿衣服,洗漱弄完以後,背上旅行包就悄然出門。
蘇燦也起身了,心道這小子也太能夠折騰了,居然起了個大早,這麼神秘是想幹嘛?就算是去晨練跑步也不用起那麼大早吧,本想著去搖醒韓雨寒的,誰知道他睡得雷打不動,四平八穩,不管你怎麼叫都叫不醒,只好放棄叫他起來的想法,自己一個人去跟蹤黃胤宇了。
心裡有一種預感,覺得今天一定會發生點什麼事情。
他在陽臺匆忙洗漱一下,看到黃胤宇戴上帽子裹著圍巾低著頭朝昇華大道那邊走去了,防止跟不上他,只好趕緊洗漱完,穿上衣服也出門了。
跟蹤一個人並不是件簡單的事情,既又要他發現不了自己,又要不跟丟他,可以說困難重重,好在蘇燦的聽力和視力已經提升到一個十分變態的程度,勉強沒有跟丟。
天心區解放西路口。
黃胤宇從公交車跳下來了,揉了揉被冷風凍僵的臉部肌肉,唿出一口熱氣,搓搓手,頓時覺得身體暖和了許多。
這裡是太平街繁榮的商業中心,也是星城市保留原有街巷格局最完整的一條街。
這條太平街商業發達繁榮,對面的建築很有古城特色,小青瓦以及坡屋頂有滄桑味道,白瓦嵴配上封火牆像是從史深處走出來,木門窗和那斑駁的牆面白漆久彌新,還有老式公館的石庫門、青磚牆、天井四合院、回樓護欄,這些都很史感。
當然太平街也有新的時代氣息,外國人開的洋餐館比如一些什麼咖啡廳,牛排館,也有星巴克,拔地而起的商業建築低調,緊緊挨著其他的建築。
走進這裡確實有種錯亂時空的感覺,也是那些瘋狂購物者的天堂。
當然黃胤宇來這裡並不是為了買東西,而是事出有因的。
太平街除了是購物者的天堂,還生活了一些貧困的居民,這裡有救濟房居民樓,成片成片的在那商業繁華地帶的後面。
他在街道巷子旁邊的賣早餐的小攤販那買了些小籠包和油條等早餐東西,想了想,又去了一趟水果店,稱了一斤水果,摸了摸鼻子朝著小巷偏僻的地方走去。
蘇燦也跟著進去了。
巷子裡面又是一番景象,垃圾成堆,汙水橫流,牆壁上的字跡都被煙燻的幾乎看不見了,黃胤宇徑直來到了一棟很陳舊的樓房,木板樓梯,顫顫巍巍的,遠處隔壁的建築牆壁上還有這一個大寫的拆字,被紅色油漆漆成的,很顯眼。
三樓走廊那蘇燦看到黃胤宇在那敲了敲門,就進去了,於是繼續跟上去,或許可以說心裡的疑惑越發沉重起來了,他到底是在幹什麼?
此時的黃胤宇和在學校或者說是家裡又是不一樣的模樣,很隨和,臉上堆著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