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不是有螃蟹嗎?把煤油爐開啟,都給蒸了,吃!它不是鬧鬼嗎?不是上螃蟹嗎?那最好了,來吧,都來吧,誰來咱們吃誰!&rdo;
花格子還有些擔心,說:&ldo;咱們在船上蒸螃蟹,會不會把水底下的大傢伙給引上來?&rdo;
瞎子瞪了他一眼:&ldo;你以為你不吃,那大傢伙就不上來啦?&rdo;
我說:&ldo;怕啥?!這麼跟你說吧,那大傢伙要是上來了,正好,老子今天在船上烤魚吃!&rdo;
瞎子給我翹起一個拇指:&ldo;中!小七,你今天總算像個爺們啦!&rdo;
我說:&ldo;操,老子從來都是個爺們!&rdo;
瞎子嗆了我一句:&ldo;你也就站著尿尿像個娘們,其他的吧,還真看不出來!&rdo;
人就是這樣,最害怕的,還是未知的事情,那茫茫的大海深處,那濃厚的霧氣下到底是什麼,我們怕的是這個。
一旦確定了遇到事情該怎麼做,哪怕同樣是死,他都不怕了。
人一旦想開了,心就寬了,路也寬了,說白了,最多不就是個死嘛,況且還不一定呢!
我們開了最後兩瓶椰子酒,大家用粗糙的海碗一人盛了一碗,咕咚咕咚喝下去,辣的直咧嘴,渾身像過了電一般,啥滋味都有,被海風一吹,也不覺得冷了,反而覺得說不出的暢快和涼爽。
瞎子把大衣丟在一邊,又把t恤也脫了,赤著膊在那弄螃蟹,自己還唸叨著:&ldo;都脫了,省的大魚待會兒吃我時還得拔毛。&rdo;
我說:&ldo;就你那身板,拔毛可不行,得扒皮!&rdo;
花格子把煤油爐子升起來了,拿著一個鋁盆洗刷螃蟹,說:&ldo;還別說,這些螃蟹還真不少!咱們啊,先別把酒喝完了,螃蟹涼,咱們又沒姜、芥末,得就著酒吃!&rdo;
我一看,這花格子真是喝大了,剛才還嚇得像個地老鼠,這會兒都在惦記著怎麼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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