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羅福森倒是個狠角色,就是莫遠翰都沒有辦法和他相比,那簡直是遜色的。反正不管如何,我們的人要一直盯著,然後適當的時候,再放出些訊息,用輿論強勢引導、逼壓。”
“嗯。我知道了。”張洛應了下來。
但也正如張天所擔心的那般,羅福森的確會弄出些事情來!
有一種情分,不是父子,卻能更勝父子,畢竟是親舅舅,容不得自己的外甥受到一點點的欺負。
所以莫言柯有難,羅福森必然會挺身而出,並且是毫不猶豫。
他得到訊息的時候,本來還在軍區裡有事情要忙,可是一聽到這個訊息,就坐不住了。立刻召了人,迅速的回來。
行駛路上,進一步瞭解到事情的動態,知道莫遠翰扛不住之後,他立刻給族裡的老傢伙們打了電話,讓他們迅速趕到莫氏集團。
雖然他不是莫家的人,但是卻在莫家有著一定的位置,因為他的身份,暗地裡很多人對他是有些忌諱的。
雷厲風行,那是當軍人的作風,羅福森不願意和莫言哲這個混賬東西多說廢話,更別提,他一直都有些看不上莫言哲,這樣子的人是沒有資格和他說話的,內心醜陋。對於他擠走了莫言哲,最後得了這麼大的好處不知道見好就收,還對莫言哲不依不饒的做法,他是相當的看不上。若非顧慮著整個家族的利益,他早該使使勁,強勢地將莫言哲給拽下來。當時他嚴厲地警告了莫言哲,以為他能安分一些,但顯然,那是不夠的。
又想了想之後,他吩咐司機放慢開車的速度,等著他需要的人,全部在會議室就位。等確定,該到達的人都到達了之後,他才讓司機恢復之前的速度。如此,他到達的時候,所有人都各就各位了,大家的表情不一,但最明顯的,當屬莫言哲了。
他的臉色很黑。因為他完全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這是什麼場景。
羅福森自然看到了,可這又如何。他一點都不稀罕。
他此時的心頭必然不爽,這一點,羅福森很清楚,可這又如何。這樣子的人不給他一點教訓那是不行了的,不給點教訓還真的以為自己當個莫氏家主就了不起了。
儘管,莫言哲是家主,但是他一點都不稀罕。
理都不理莫言哲,他寒著一張飽經風雨、讓人打從心裡頭敬畏的臉,邁入了會議室,來到了主位的地方。
他是一點都不會給莫言哲面子的,就是莫遠翰也不稀罕,他們做了太多太多對不起莫言柯的事情。
他沒坐,就這麼站著。硬朗的身板,炯炯有神的雙目,觸目所及,幾乎沒有幾個人敢正經地迎視,微微地半垂下了臉,以示恭敬。
羅福森沒有坐,他站著。
單槍植入,說話一點都不留情面。
“莫言柯的事情,我聽說了。”
沒理會在他身側坐下的莫言哲,羅福森依舊站著,以居高臨下的氣勢,深深地壓制著底下的人。
“我只知道,莫言柯是被趕出亞東集團的,瞬間被奪權,然後倉促離開,什麼都沒有帶走。我還知道,我們現在的這位總裁對他不依不饒,在他都被那樣給逼走之後,還想著狠狠地作踐他一番。”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莫言哲不悅地開了口。語氣也有些不尊敬,直接用了你。
“我沒有什麼意思,我只是認為,為人處世,必將有一個度,還得學會感恩。在座的各位,手頭或多或少,持有些莫氏的股票,我問你們,自打莫言柯當了這個總裁之後,你們手頭的股票,增值了多少。又有多少人,現在捨得把手頭的股票給丟擲去的。我再問你們,莫言柯上來之後,公司的業績是不是連年增長,你們的年中紅利,是不是也跟著見長,我看每年你們的分紅紅包都是很大的一份吧,我再來問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