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說幾句激勵他的話,但我們什麼都說不出來。
“確定嗎?”小昭問。
雞點點頭:“百分之百的確定。”
雞轉過臉對著我:“我去輔導員辦公室的時候小憨也在。”
“她在那幹嗎?”
“保研的事,唉!”雞嘆口氣,“人家去就是說保研的事,我去就是說留級的事,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她保哪裡了?”
“我就聽到一點點,好像小憨要出國。”
“出國?”
“好像是,你自己問她嘛!”
“還有哪幾個也保研?”
“娟娟也在。”
“哥們我陪你再去找輔導員說說,說你這個學期一定把課全部過了,看能不能通融下和我們一起實習一起做畢業設計。”小昭也坐了過來。
“沒用的,我認了,困了,想睡會。”雞閉上了眼睛。
很快正式的通知下來了,雞被正式轉入下一年級,不準參加實習和做畢業設計。
我們都很憤怒和難過,雞倒顯得很鎮定。
“那天我在輔導員辦公室看到雞了,他是不是……”上自習的時候小憨問我。
我點點頭:“你去輔導員辦公室幹嗎?”
“保研的事情。”
“搞定了?”
小憨點點頭。
“保哪裡了?”
“北京的。”
“不錯啊,保外校的。”
“我爸有熟人。”
“難怪,但我聽雞說你要出國還是怎麼著?”
“那學校和法國的一個大學是合作伙伴,我保的這個專業有合作培養的名額,可以出國待一年,再回來。”
“這樣啊,我還以為你直接去國外讀書不回來了呢。”
“哪能呢,我喜歡北京,我爸媽也都在北京,哪我都不想去。”
我“哦”了一聲,沒說話,低頭繼續看書。
法國,我做夢都沒有夢到過的地方,現在突然感覺離自己有一點近。
而覺得小憨離我有一點遠。
班長通知我們收拾下東西,明天開始實習,早上8點出發,在學校二號門上校車。
“去多少天?”劉旭問。
“一兩個禮拜吧,具體我也不知道哇。”班長說。
“雞呢?能去不?”劉旭小聲問。
“他不能去啊,他已經轉入下一年級了。”
“那他不算成績跟我們去玩玩呢?要不大家都走了留他一個人在宿舍,我怕他想不開呀自殺,然後打飛機打到精盡人亡。”
班長笑:“名額又不是我定的,你可以去和輔導員說說。”
“和她說還搞個屁,”劉旭擺擺手,“沒勁透了。”
“明早8點,二號門集合。”劉旭對我們說。
“你們都走了我怎麼辦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了,你們去多少天?”雞苦著一張臉。
“你可以不用躲在被子裡打飛機了。”小昭說。
“打完你可以射在小昭的枕頭上。”劉旭說。
“然後再拿小昭的被子擦乾淨。”阿峰說。
“你為什麼不乾脆去小昭床上打呢?”我說。
“我會精盡人亡的。”雞說。
“不會的,哥們,我們認識快四年了,你的實力還不瞭解嗎,”我拍著雞的肩膀,“按我們出去兩個星期來算,你最多也就有能力打個兩次,七天一次。”
“放屁,老子可以一天打七次。”
“洗洗睡吧。”小昭說。
第二天7點我們起了床,大家都輕手輕腳的,怕吵醒雞。
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