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不能體會了為民父母的心情,將燕州交你手裡,我不放心。”
蕭泓鄭重其是的應答,讓曼雲豎著耳朵聽得認真,但等聽完,卻是忍不住撲哧一下笑出了聲。
“喂!周曼雲!我被姥娘取笑了,奚落了!我就這樣沒面子地被她從手裡搶走了燕州!夫妻同體,你不與我休慼與共,還要接著嘲笑我嗎?”
“那夫君,你說我們要怎麼辦?”,曼雲的玉臂愛嬌地勾上了蕭泓的脖頸。
“報復她!我們一起報復她!”,隨著剛才夫妻倆個的相敘,深山禪室的光線越發昏暗朦朧,也越發顯得男人晶亮的眼眸象是如野狼一般會在黑暗發著幽光。
“報復?她可是我姥娘呢!打斷骨頭連著筋!”,笑嗔著扯住丈夫伸進衣襟作怪的大手,周曼雲故作不滿地輕哼。
暖暖的氣息如蘭撲面而來,而軟糯的鼻音更勾起了男人的心火,他憤惱地直接啃上了妻子的脖頸,嘴裡含糊道,“所以要你肯幫我就好!曼雲……我們一氣兒生上十個八個,讓她當外曾祖母升輩份變得更老!孩子們洗三、滿月、周啐……一起上,把她的家底統統都摳回來……”
這樣的報復,聽起來好象還不錯呢!周曼雲笑應著丈夫的索吻,心柔粘蜜。(未完待續。。)
第283章 參不透的經
山寺清越的晚鐘聲喧,敲徹夕陽,悠揚浮空攀住了縷縷清風繞過山崗,盈滿幽谷,回聲迭應,滌凡洗心。
山間禪房中原本細細碎碎的甜膩聲響,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室靜聲更洪,鐘鳴如在耳,相互貼合砰砰跳動的兩顆心齊齊地擂鼓相應。曼雲唉呀一聲驚叫,羞愧地將頭埋在了丈夫的肩上。隨著她的消極罷工,方才不合時宜的繾綣纏綿也同時悄然止步,逐雲停半壑,孤棹落前汀……
入寺小住的在家居士用以參悟的山間孤室陳設簡陋,供了打坐休息的矮石臺上無褥無被,只鋪著層單薄的葦蓆,擺放著一隻菅草蒲團而已。
可這會兒,意亂情迷中褪解下的灰色僧袍與女子紅衣正親密相疊圈在蒲團周圍,皺如春水瀲灩。蕭泓趺坐在蒲團正中,而她的身子正如藤蘿緊盤著勁松,白糯堆雪疊在男人銅色的軀體上,嚴絲合縫地相合相契,象極了曾在燕州胡寺看過的密宗古佛像。
剛剛若不是鐘聲催止,兩人應當已因陋就簡地在一方蒲團之上共參起了歡喜禪。
持守著嚴正戒律的永介寺可沒有這樣的法門。想必此時寺中的高僧大德們正在清心的鐘聲中頌著佛音,而他們卻偷偷摸摸地躲在禪室裡胡天胡地!
周曼雲惱惱地咬著嘴唇,羞怯地推了推還死死箍著她不放的丈夫,示意著自己要起來穿衣。
“不要!周曼雲,你不許走!”,嫋嫋而去的鐘聲在夜色漸弭了音,蕭泓暗啞的抗議聲更顯分明。
“誰讓你偏要住佛寺裡的?”,艱難地從男人懷中強掙起身的曼雲,沒好氣地別過臉。低語輕嗔。
“娘子!你就當自個兒是佈施聖體肉身度化毗那夜迦的明妃,可以嗎?別無他願,但求慈悲……”,蕭泓微仰著頭,雙唇親暱地貼在女人的臍周呵氣如沸,將公然而又急切的求歡一字一字輕述得如同信徒的虔誠祈祝。向上仰望的一雙星眸坦蕩赤誠,無垢無塵。
可曼雲方在他故意放軟帶磁的聲音中微微愣神,交撐在秀潔玉背後的一雙結實手臂已趁其不備霸道地猛一發力,將她整個兒利利索索地重又帶坐而下。
兵者詭道!一瞬之間,他已不告而戰,妥妥地長驅直入,落定生根。
一記迭著一記的強烈撞擊,如癲似狂……居然敢聽著佛鐘忘塵息心的小女子,一時間反被報復心切的年輕男人當了鍾兒。小和尚茹素半年。憋足使不完的勁兒一朝有了用武之地,更是蠻橫無禮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