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馬兒立即調頭往反方向放足狂奔。
阿祿笑嘻嘻的朝著眾人叫:“不用迫了!你們不是我們公子的對手!二小姐做定我們公子的妻子了!”
說罷,他一調馬首,緊追上去。
兩道煙塵如來時般疾速消失。
“還發什麼愣!快追啊!”商老爺氣得吹鬍子瞪眼睛,眾人才紛紛躍上馬背追逐。
“一定要把人給我帶回來!”
商老爺兀自吼著。
如果商寒霜被採花大盜劫了去的訊息傳出去,教他這張老臉要往哪擺?
更傷腦筋的是,那劉家丟不起失了媳婦的臉,決計不會善罷干休啊!
輕輕鬆鬆甩開追逐的護院,耶律翰將她帶往他們在宋境內的秘密住所之一。
得知她要他嫁的鬱氣糾結在胸中,無法抒發的感覺教他見著她,忍不住怒氣滔天的吼道:“你可惡!你可惡!你怎麼能對我做出這種事!”
商寒霜眼觀鼻、鼻觀心,像尊木雕充耳不聞。
她不動不答,將他當空氣的舉止,更刺激他失去素來的自在、瀟灑,直抓著她的肩搖晃。
“你說話啊!”
商寒霜淡淡的看他一眼道:“放我離開。”
“休想,這輩子我絕不會讓你離開我!”他像燙著似的鬆開手,氣怒的瞪她。
“那我就沒什麼好說的。”
她撇唇道。
她無所謂的態度像桶冰水,將耶律翰滿腔的怒氣全澆熄了。
他煩躁的來回踱步,半晌才走到她面前,擁緊她長嘆道:“我道歉,我知道我傷了你,你要怎麼懲罰我都行,就是不能用嫁別人來懲罰我,那不公平!”
“公平?用這種採花帖來戲弄女人,就公平嗎?”她冷笑道。
“說到這個我更冤枉,採花帖是我師父下的,我們只是遵師命行事,並不是我們自己願意的。”
“哼!你們師父會想出這種事,看來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商寒霜思及此,對他的師父自然沒有什麼好感。
“這……別人或許可以這麼說,但你不行。”
商寒霜推開他,揚眉冷聲問:“為什麼我不行?”
“這個理由,不該由我告訴你。”他別過頭,閃躲她的目光。
“不該是你,那該是誰告訴我?”她眯起美眸,狐疑的問。
“要不要讓你知道,該由三夫人決定。”
“我娘?”商寒霜心猛地一沉,想起耶律翰的師父寫給孃的信。
一個大遼皇子的師父,堂堂的國師,怎會寫信給娘?
他們是怎麼認識的?什麼時候認識的?
她瞅著他,看著他露出少有的不安神色,問道:“我娘和你師父認識是嗎?”
耶律翰看著她,點頭承認。
“他們是很多年的朋友。”
“朋友?什麼樣的朋友?”她再問。
“你不要問我,問三夫人吧。”
“不!我要你告訴我,你師父和我娘究竟有什麼關係?”她一步步逼近他,一瞬也不瞬的看著他。
“寒霜。”
“不要騙我,更不要再瞞我,告訴我事實真相。”
沉吟良久,耶律翰終於投降,輕聲道:“師父就是你的親生父親。”
商寒霜盯著他好半晌,然後出乎他預料的,她既無得知親生父親的喜悅,也沒有因師父利用採花帖讓她受到傷害而怒,只是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笑得傾城傾國,卻也笑得莫名難測。
第十章
“公子,二小姐到底是在想什麼啊?”阿祿忍了兩天,最後終於忍不住跑來問主子。
耶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