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來形容該專案,一定是了不得的事,若真因資金鍊斷掉,恐怕會影響榮光的發展。
樊歆想幫溫淺,奈何不通商道,只能給他打氣,“你這麼棒,一定可以圓滿解決。”
溫淺頷首,摸了摸她的頭。
樊歆抱住了他的胳膊,裝作興致勃勃的模樣,“那我等你凱旋而歸。”
為了解他的悶,她面露憧憬之色,轉移話題,“等你將專案的事解決了,回來我們剛好可以過元宵節,過完我就回巴黎復工……新的一年我們一起加油,做出更好的成績!我計劃好了,我要在巴黎開一個屬於自己的工作室,然後推兩張個人專輯,再奮鬥一把,爭取衝擊我心中的目標獎項格萊美!再然後,後年我都想開一場演唱會,在加拿大的溫哥華!我的第二故鄉,告慰我的媽媽!到時候我帶你去看我媽媽,我要跟她說,哪,媽媽,這是我喜歡的人!他叫希年,超級優秀超級棒的男人,我要努力更優秀,跟他並肩站在世界的中央!”
她雙手握拳,鬥志昂揚,面上滿是憧憬的微笑。他看著她,眉頭舒展開來,笑了——為她給予的鼓勵安慰,更為她的樂觀積極。
她一直是這樣堅定又上進的人,這些天哪怕在家裡休息,她也從未停下奮進的腳步。而這一年在國外的磨練,她從最初的迷茫到覺醒,由一個盲目尋夢的女孩變成一個學會規劃人生的操盤手。她一直都在努力的倚靠自己,開啟更廣闊的舞臺,盛放自己的光芒。
見他笑了,她鬆了口氣,想起眼下的事,說:“我在家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你不用擔心我,你去H市路上小心。”說著撥開他衣領,看到那塊自己送的黑色碧璽:“去那麼遠,你得把這個戴好,辟邪的。”
溫淺彎彎唇角,“我不信鬼神一說,你不如說這是你的定情信物,所以我不能丟。”
他突然說這種話,樊歆紅了臉,好在車內只有司機跟阿宋。她將頭埋在他懷裡,強調道:“我不管,反正你得好好戴著。”
她的固執讓他忍俊不禁,溫淺道:“知道,見它如見你,除非我不喜歡你了,不然我就一直戴著。”
樊歆猛地抬起頭看向他,“你會不喜歡我嗎?”
她微仰著臉,像個焦急的孩子,溫淺不忍再逗她,摸摸她的發說:“開玩笑。”
樊歆這才放下心來,而機場已經抵達,溫淺俯身抱了抱她,說:“我先走了,你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
溫淺離開後,樊歆開始了為期一週的單身生活。虧得她與溫淺在一起時,兩人並不黏糊,所以分開也沒多難熬。
日子便這般平靜的過了,頭兩天她還跟溫淺打過電話,但他那邊專案難度似乎遠超想象,每次打電話他都格外忙碌,有天夜裡她打過去,他那邊喉嚨沙啞,聲音聽起來疲倦至極,應該是連著幾個通宵都沒睡好。樊歆心疼極了,叮囑了一堆,那邊溫淺嗯了一聲,在掛電話之前突然意外沉默,說了一句話:
——“Star,對不起。”
樊歆有些莫名,可溫淺又忙去了,她便沒再追問。此後幾天怕打擾他,她沒再打他電話,轉去騷擾同樣受邀慶典回H市的莫婉婉,原本以為這二世祖會很閒,兩人定能像從前一樣嘮嗑到深夜,不料莫婉婉也不對勁了,心不在焉的,往往樊歆說了一大堆,她只是淡淡一個哦字。
樊歆問她原因,莫婉婉似乎不想多說,最後在追問下說跟她老子吵了架——她三天兩頭跟她老頭吵架,樊歆見怪不怪,為了讓莫婉婉開懷,樊歆還唱起了幼稚的“三隻小熊”。
她壓著嗓子,故作憨厚的聲音,莫婉婉果然被逗笑了,說:“樊歆你這二貨!”
樊歆大笑,“婉婉,我們是二貨死黨!”
莫婉婉那邊深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在抽菸,樊歆道:“你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