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過我們也害過我們,也有很機會可以把我們一窩端了,但是你沒這麼做,就說明我們還有利用價值,我說得對不對?”
鍾向東看著老九神色複雜,沒有說話。
老九繼續說:“我不知道你這次潛入我們的目標是什麼,但從你之前的舉動推斷,這個木箱也在你的目的範圍之內,我知道你有開啟它的方法,如果你現在不說,恐怕你這輩子再也沒有機會看到裡面的東西了。”
老九這套循序漸進的心理攻勢讓我佩服的五體投地,如果換我處理,肯定不會這麼細緻。但我低估了鍾向東,他聽完老九的話,居然笑了,等了一會才說:“如果這話說給別人,或許有用,但是對我來說,完全沒用,因為這裡東西你們帶不走。”
“我們帶不走你就能帶走?老子現在就崩了你你信不信?”致遠怒氣衝衝朝鐘向東說。
老九揮手止住致遠朝鐘向東說:“你真以為就你自己能打得開?阿天,砸了它!是好是壞今天我都要看看裡面是什麼玩意兒。”
阿天一愣,接著會心一笑說:“早該這麼辦了,說完就掏出槍托準備硬來。”
鍾向東這次徹底變了臉色,衝過去護住盒子說:“不能砸,我開。”
我恍然大悟,老九原來是在演戲。
鍾向東果然是懂得開啟箱子的方法,他接過去上下翻動了幾下,木箱兩側就裂開了兩道縫隙,致遠眼睛一亮,從鍾向東手裡搶過箱子說:“你的任務完成了,剩下的工作交給我們就行了,你現在離箱子遠點。”
鍾向東嘴角有些抽動,沒有說話,往後挪了挪身子。
致遠不敢亂來,把箱子交到老九手裡,我們幾個一齊圍過去,幾把手電筒全都聚焦在木箱上。
老九吸了一口氣,把上往上一搭,接著發力,木箱的上蓋’咯吱’一聲開啟了。
我本以為箱子裡面裝滿了玉器瑪瑙之類的珠寶,但裡面的東西讓我大失所望,甚至有些困惑,木箱裡面裝的竟然是一盒沙粒。
老九把手指插進細沙裡左右攪了一下,接著整個手掌都伸進沙粒裡,我見他臉色一變,緊接著從裡面掏出了兩個圓形的東西。
“這是不是黑石?!”我忍不住叫出來,從外形上看,這兩塊石頭烏黑圓潤,晶瑩剔透,透著一股子邪乎勁,不是黑石還能是什麼?
老九說:“看樣子像,這玩意兒究竟跟X有什麼關聯?”
“這東西會不會就是來自於X?”致遠試著問。
“哼哼。。”一聲冷笑忽然從身後傳過來,我們一齊望過去,看到鍾向東面帶不屑的朝著我們看。
我火氣上來,心道你一個內奸有什麼資格嘲笑我們?隨即想到他曾救過我性命,怒氣硬生生壓了下去。
致遠是藏不住性子的人,上去就要抽他,卓宇突然喊了一聲‘小心’,我們精神一瞬間緊繃起來,不住問他怎麼回事,卓宇讓我們先捂住鼻子,接著透過衣袖甕聲甕氣說:“香味!”
阿天聞言立即變了臉色,他上次就是在這上面上栽了跟頭,從過往的經驗看,只要突然生出香氣,就要出事。
我猛然意識到鍾向東冷笑的含義,肯定是這孫子搗的鬼!之前還念他的好,現在完全是仇視,如果不是顧忌香氣的影響,早跟致遠一樣上去抽他了。直到現在我才明白跟這種高資質的內奸較量絕對不能心存私心,更不能掉以輕心。
儘管我死死堵上口鼻,但仍有輕微的氣味透進鼻腔裡,接著腦袋裡湧上一種不可抵抗的睏意,身子疲乏無力,就像醉漢的那種輕飄感。
“看住鍾向東,別讓他跑了!”慌亂中,不知誰喊了一句,我已經自顧不暇,眼皮子重的撐都撐不住,一不留神,睡了過去。
我醒過來是被一陣火辣辣的痛楚激醒,我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