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識用槍托抵了一下,但這無濟於事,我被穿山甲蠻牛般的衝撞力彈開,就像撞上了火車,身子騰空飛出去,撞到側面的洞壁上又跌落到地上。
整個過程我腦中全是空白,直到落到地上我才被胸口窒息辦般的壓迫感激醒,我感覺呼吸困難,腦袋摔得七葷八素,兩眼金星亂轉,幾近休克。
蛋清跑到我跟前把我扶起來,問我怎麼樣,我揉了揉胸口,深吸幾口氣說:“差點就交代了。”
蛋清見我沒事重新把光線亮到老九他們的位置,他們幾人已經跟兩個巨型穿山甲攪成一片,郭巖和周旖綺也被衝撞到了一邊,只剩下致遠,老九,阿天還有邵昕死人仍在負隅抵抗。
“把你槍給我!”我朝蛋清說,我自己的槍被甩飛了。
蛋清說:“現在不能用槍,可能會誤傷。”
我說:“總不能眼睜睜看那兩個怪物吃了他們。”
我話剛說完,那兩個穿山甲又開始了衝撞,往外呲起來的獠牙就像兩把利劍,直插向他們四個的身體。致遠跟老九跑得慢了些,被穿山甲的尖牙刺傷了胳膊跟後背,鮮血幾秒鐘就染紅了他們的衣服。
“你們都走開,我自己來。”這時候阿天忽然說。
“接著!”卓宇把魚骨紋匕首扔給阿天,阿天藉助匕首,嘴角露出一個笑意。
老九跟致遠閃到一旁,邵昕仍站在阿天身邊,夾在兩個巨型穿山甲的中間。
“照顧好自己,我沒工夫顧及你。”邵昕說。
阿天看了他一眼說:“同感。”
話音未落,兩個穿山甲再次故技重施,同時衝向邵昕阿天兩人,說實話,對於阿天的實力我深信不疑,但同時面對兩個巨型怪物,不免讓我們膽戰心驚。
阿天邵昕各自對付一個穿山甲,同時避開了它們的衝擊。邵昕像西班牙的鬥牛士一樣把其中一個穿山甲繞的團團轉,無論怎麼攻擊都近不了他的身。阿天則更為主動,他一手緊抓穿山甲的獠牙,一手狠狠把魚骨紋匕首扎向穿山甲柔軟的臉部,頓時鮮血四濺。伴隨著穿山甲撕心裂肺的嚎叫,阿天被甩出去撞在洞壁上,不等阿天站起來,穿山甲再次撞向他。我不由替阿天捏了一把冷汗,畢竟兩者的力量差距太懸殊了。
就在穿山甲的尖牙即將插上阿天肚皮之時,阿天兩腳突然蹬向洞壁,身體藉助洞壁的反彈力就像魚一樣避開尖牙的衝擊,滑進穿山甲腹下的位置,同時手臂上揮,魚骨紋匕首在穿山甲肚皮上劃開了長長一道口子,血水伴著內臟就像潑水一樣,嘩的流了下來,阿天翻身從穿山甲身下爬出來,被開了膛的穿山甲慘叫幾聲後倒在了血泊裡。
阿天整套動作一氣呵成,就連忙著躲避穿山甲攻擊的邵昕都看呆了,阿天問邵昕:“用不用我幫忙?”
邵昕說:“我自己來。”
邵昕跟剩下的一個穿山甲又周旋了幾圈後,那個龐然大物開始有些體力不支,動作明顯慢了下來,邵昕趁機掏出藏在衣服裡手槍,‘啪啪’幾個點射,就廢掉了穿山甲的兩隻眼,穿山甲因為刺痛嚎叫著胡衝亂撞,結果一頭撞到了洞壁上,昏死過去。
邵昕走回我們中間潔後大口的喘息,跟穿山甲周旋了這麼長時間,如果換成一般人,體力早就不支了,隊伍裡這樣兩個人確實讓人安心不少。
老九跟致遠都是皮外傷,周旖綺幫他倆包紮好傷口,已無大礙。我們各自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又給那兩個穿山甲補了幾槍後,再次沿著地洞前行。
“它們可能在這裡生存了幾百年,但是因為的人類入侵而喪命,人和動物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和平共處。”周旖綺感慨說。
“不是咱們不跟它和平共處,是它們不給咱們機會,鐵頭兒,你說是不?”致遠問我。
“這是自然界生存的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