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灰的史湘湘等人,殷血歌淡然道:“那麼,我獲取第一場賭鬥的第一,沒人反對了吧?史翔龍道友的這枚乾坤戒,按照賭約,就是我的了。”
一把抓起地上的乾坤戒和乾坤鐲。殷血歌很是滿足的將一萬三千塊金仙石納入懷中。
他從玄天府搜刮了無數的地仙石,但是玄天府畢竟是荒蕪貧瘠之地,就連天仙石都找不到一塊。更不要說價值更高、蘊藏的仙靈之氣品級更高的金仙石了。一萬三千塊金仙石,在很多時候是能夠起到大作用的。
青囊翁看了一眼史湘湘一行人,沉聲問道:“史小姐,你們也該交出你們的答案了。”
史湘湘沉吟了片刻,她掌心一合,將手中的玉簡捏成了粉碎。她笑著向青囊翁行了一禮。柔聲笑道:“勝負分明,我等心服口服。這一場麼,自然是我們這邊的十位煉丹師被淘汰了。”
美眸向身邊的那些趙家煉丹師看了一眼,十位修為最低的不過是地仙境的煉丹師一言不發的捏碎手中的玉簡,然後轉身返回了趙家的陣營。
史湘湘拍了拍手,笑著向殷血歌說道:“血丹前輩果然厲害,只不過這辨識草藥只是成為煉丹師的基礎。想要真正成為一位厲害的煉丹師,免不得還要看真正煉丹的本領。我們開始第二場吧?”
殷血歌笑著向史湘湘點了點頭,他手指一勾,剛剛從史翔龍那裡贏來的一萬三千塊金仙石又被他拿了出來:“那麼,第二場,我們繼續賭一把?依舊是老賠率,老賭約?”
這一次,殷血歌直接拿出了一萬三千塊金仙石。這一筆賭約不僅僅是嚇得史湘湘渾身汗出如漿,就連坐在遠處的史翔龍都不敢吭聲了。一萬三千塊金仙石,這已經是他身上幾乎全部的財物了。如果再按照剛才殷血歌提出的一比一百的賠率賭一把,贏了也就算了,如果輸了的話,史翔龍把自己賣掉都不夠賠的。
所有史翔龍低著頭不吭聲,史湘湘也只能乾笑著搖了搖頭:“血丹前輩開玩笑了,這煉丹賭鬥本是一件文雅的事情,何必傷了和氣呢?前輩已經贏了不少了。”
“可是我想贏得更多啊。”殷血歌不眨眼的看著史湘湘:“莫非還有人嫌錢多的?史小姐,你們不會是膽怯不敢賭了吧?難道你對第二局的賭鬥並無把握?”
史湘湘乾脆不接這個話茬了,她轉過身去看著青囊翁,語氣乾澀的說道:“前輩,第二局賭鬥,我們已經準備好了。還請諸位前輩為我們主持接下來的提煉靈液的賭鬥吧。”
青囊翁和其他幾位公證人相互望了一眼,他們也都避開了殷血歌想要繼續私人賭鬥的話題,宣佈第二局的賭鬥就此開始。
殷血歌悻悻然的將那些金仙石又塞了回去,然後低聲的,卻讓在場所有的仙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的咕噥了一句:“哎,那話怎麼說的?唯女人與小人怎麼來著?這女人和小人辦事,就是不夠大氣啊。”
史湘湘氣得臉色發青,坐在一旁的史翔龍更是身體一晃,面前的長案被他無聲無息的按出了兩個手掌印。唯女子與小人難養,史湘湘是女人,那麼殷血歌分明是在罵史翔龍小人。
史翔龍重重的哼了一聲,然後他向趙炎焱深深的看了一眼。
趙炎焱點了點頭,他分開四周的族人。大步向幾個公證人走了過去。
竇泗汲也同樣來到了幾個公證人身邊,他掏出了一個乾坤戒。從中取出了五種散發出淡淡清香的靈藥。
竇家和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