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來,正要超前察看,卻發現有人接近。
來的是兩個道姑,和一個彪形大漢。只要稍看一眼,便知道這兩個道站是被大漢押來的。
大漢相貌猙獰,手中的盤龍護手的份量不輕,而且兩面開鋒,不但可當鉤使用,也可作硬碰硬的砍劈,但卻不宜使用刀招,因為前端太重,重心在前,揮動時浪費精力,能使用這種重兵刃,必定臂力超人。
看到屍體,兩道姑驚駭地越趄不前。
“就……就是這裡。”一個道站驚恐地指指十餘步外的寢宮門,“是……是觀主的寢宮。”
“領我走。”大漢叱。
“死……死了人,裡……裡面……”
“死人有什麼奇怪?太爺曾經一口氣殺掉十八個人。”大漢將鉤擱上了道姑的右肩,“你說這裡是算大地的宿處,他是大名鼎鼎的冷酷無情殺手,一雙手不知殺死了多少男女,住處有死屍平常得很,走!”
道姑魂不附體,肩上的鉤只要一動一續,她的腦袋毫無疑問地會被砍斷,急急奔向寢宮門。
“沒有人”大漢搶入寢宮,大聲自言自語,“他不在,我錯怪他了,以為他躲在這裡貪生怕死,讓咱們這些好朋友替他流血丟命呢!”
“老爺,我……我們可以走了嗎?”道站驚恐地哀求,“我……我們只……只是負……負責執役的人……”
“那座怪門洞是什麼?”大漢不理會道站的哀求,用鉤向暗門指。
“那……那是地道的門……”
“地道?”
“是……是的”
“通向何處?”
“不知道。”
“那你怎麼知道是地道?”
“我……我是……”
“你是什麼?”
“我曾經負責打掃,知道下面有座小房間,地道仍向外伸,通往何處就不知道了,伸出的一段我不曾打掃過。”道姑總算能恢復鎮定,說話也不再結結巴巴。
“該死的,他一定從這裡溜走,丟下咱們不管了,可惡!”大漢在暗門口向裡察看片刻,“他孃的混蛋!我如果證實你的確認這裡走了,我將是你的死仇大敵……”
語音未絕,護手用已回頭猛揮,要將兩個道姑滅口,鋒利的鉤刃光臨最近的道始頸闢了。
後揮的鉤一頓,手時被斜利裡伸來的大手扣得牢牢地。
鉤刃距道姑的脖子不足一寸,道姑嚇得魂飛天外,嚇傻了,張目結舌驚怖欲絕。
“噗”一聲響,大漢的腰脊捱了一記霸王肘,腰脊立折,渾身一
軟失去支撐能力。
“你這傢伙兇器殘忍,殺人成性,真該死。”楊一元把大雙推倒,察看暗門,“混燉宮的地道比這條精巧得多。心懷鬼胎的人,鎮防不測的怕死心態也強烈,不惜工本把邊生的機關建得十分精巧,事急還真能派上用場呢!”
兩道姑想轉身逃命,卻發現小雅出在後面,手中劍光華四射,躍然欲動。
“救……我……”大漢僕伏在地狂叫,手腳只能略為抽搐。
“聖手無常藏匿在這裡的嗎?”楊一無語氣溫和向道姑問,“從這裡逃走卻毀了暗門,不合情理呀!”
“我……我只知道觀主把寢宮讓給他安頓。”道姑不因他語氣溫和而減少害怕。
“百絕頭陀所捉住的霸劍奇花呢?”楊一元突然勝一沉,聲色俱厲。
“本來就放在這裡呀!”道站不假思索驚叫。
“地道通向何處?”
“這”
“你既然下去打掃過,必定知道。”楊一元一把揪住道姑的襟領,緊迫迫問,不讓道站有思索的時間,“不說,我把你……”
“現外西面兩裡的樹林……”道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