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林海心裡卻在盤算著,山體內到底有什麼存在,如果就是這個物件引起了天地異象,那天的雷為何劈到那個小山谷,難道是小雷藉助雷霆之力淬體改變了閃電的軌跡?如今眼前的景象幾乎將林海之前的想法推翻了。如果這真是件如同逍遙令一般存在的東西,那就必須搏命一拼了。他環視了一下週圍,“這裡隱藏的人不知還有多少,想要得到那山中之物不是那麼容易。”
之前上演的一幕空中截殺讓隱藏在周圍蠢蠢欲動的人稍微冷靜了些。現在的戰團變成了八人捉對廝殺,但就眼前的情形來說,一時半刻很難分出個勝負。
天大亮了,朝陽爬上了山頭,和煦的陽光灑下。此時眼前的景緻清晰的浮現在林海眼前,前面不遠處的戰團似乎像是從前太乙門青石鋪設的演武場,但這演武場中央卻有一條讓人歎為觀止的溝塹,一直延伸到旁邊的山腳下。從溝塹的寬窄上不難看出這是當初有人站在演武場向山體方向發動攻擊所致。從林海修行以來,還沒有見到過誰人能夠使出這樣氣吞山河的玄技。
場中的爭鬥之人彷彿感覺到了他們此時陷入了死局,不論戰鬥是勝是敗,似乎都逃不過周圍虎視眈眈的人。纏鬥陷入了僵局,八人好像不約而同的收住了凌厲的攻勢,那種默契不言而喻,誰都不想做別人板上之肉。
只是場中所有人都不知道,這裡發出的動靜本不可能驚動太乙山脈中所有的修行者,但隨著不知哪個心急火燎趕來之人放出的氣息,勾起了周圍隱藏著的修行者無限的遐想,所以訊息就這樣從太乙門遺址無聲無息的向太乙山脈蔓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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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七十四章 是為何物瘋狂?
場中捉對廝殺的八人既不願意放棄近在咫尺的寶物,也不願成為別人的墊腳石。相互之間形成一種無形的默契,看著打的熱鬧,其實明眼人一看便可以發現光有花架子沒有實質性的攻擊。他們對周圍隱匿之人那想得到寶物還不想冒險的行為極度鄙視,而藏匿圍觀的眾人幾乎把場中八人的十八輩子祖宗都問候過了。這樣的悶局讓眾人沉不住氣了,隨著時間推移趕來的修行者將越來越多,得到寶物的機率也就隨之變小。
車清窩在斷壁後嘟囔道,“二哥,咱們上吧,再這樣下去就得打道回府了。”
“再等等。”嚴立行看似沉靜,但心中亦是糾纏萬分,時機隨時都會錯過,但他卻不願做強出頭之人。
就在馬鄺也將要失去耐心之時,數到身影從不同地方向山體衝去。
“走!”嚴立行終於開口了,三人默契的保持著各自之間的距離向戰團衝去。閃出斷壁之後,嚴立行感到身後林海三人跟隨而來,臉上劃過一絲詭異的笑容,如今的場面正是利用這個愣頭青二世祖的時候。
六人突然出現將整個戰局攪得更加混亂。不斷有人從山林中疾掠而出加入戰團。場中從八人迅速變成了三十多人多的混戰。
馬鄺提著大刀衝在最前,嚴立行與車清護其兩側。較之那些各自為戰的人,這三人組優勢佔盡,林海跟隨在他們身後一路向山腳殺去,此時他和忠魁一前一後將塔拉保護起來,塔拉不善近身攻擊,這種亂戰中最容易受傷的便是他。
馬鄺手中大刀大開大合,一道道土黃色的光暈離刀而出,左邊的嚴力行手中長劍卻透著淡藍色光暈,招招陰狠,右邊的車清說話時看似莽夫一個,但招式身法延綿不絕,將水屬性發揮的淋漓盡致。這樣怪異的組合著實讓林海琢磨不明白,馬鄺土屬性盡然主攻,一幅不要命死拼的樣子,與他對招之人無不飛身後退,一力降十會。靠的盡然是土屬性的厚重。
林海六人的衝擊瞬間成為了戰團中最為兇猛的存在,衝在前面的馬鄺大喝一聲,宣洩著心中的暢快,這樣的局勢對於他們十分有利,但場中看得明形勢的人快速做出了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