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親事好,也為你歡喜。”
說到自己的父親,蔣舒蘭臉上的笑容慢慢地衰敗了,動了動自己的嘴角,看著母親說起父親是一臉的光彩,她到底沒有說出別的來。
父親的眼裡,她就跟隱形人似的,哪裡會有時間為她歡喜呢?
如今,也不過是在發愁自己的那個庶出的妹妹的親事罷了。
想到如今,父親隔幾天便來哄哄母親,叫母親言聽計從,蔣舒蘭不由自主地想到表姐蔣舒寧一家和樂的日子,從前只覺得哀怨,如今卻有一種厭煩。
忍了忍,蔣舒蘭這些日子學了些阿元的言談,便還是沒有忍住低聲道,“母親莫要太聽從父親的話了,之前,姨娘都叫外祖母給捆起來了,母親為何還去將她領回來呢?外祖母與舅舅們都氣了。”她小聲說道。
“你這話說的,”廣安縣主有些不愛聽,便問道,“你父親親,還是外祖母親?”見蔣舒蘭低頭不說話,顯然是覺得外祖母家更親近的,廣安縣主便忍不住點著閨女的頭說道,“你這個小沒良心的,竟對你父親生出了隔閡來,叫他知道豈不是傷心?晴姨娘,”她頓了頓,便含笑說道,“你父親與我說的明白了,不過是個玩意兒,他的心裡,只我才是最重要的呢。”
“一個玩意兒敢巴望堂姐的好親事?”蔣舒蘭雖軟弱,卻也不是個傻子,直言問道。
“不是沒成麼,”廣安縣主不在意地說道,“你四嬸子不是個吃虧的人,還用你擔心麼?”
母親這樣,顯然是不願意再與自己說這個話題了,蔣舒蘭覺得心裡有些難過,卻還是不再多說了。
蔣府之事,除了廣安縣主母女並無人知曉,阿元此時正坐在肅王妃的屋裡,將鳳玉的事兒含糊地說了,見肅王妃若有所思,便輕聲道,“沈家姐姐是個不一般的人,雖說親事是好事,可是若是三哥四哥心裡頭有不願意的地方,也莫要叫這親事毀了沈家姐姐的快活日子。”包辦婚姻,誰知道會如何呢?沈珍叫阿元打心眼裡喜歡,自然不願意她日後只有個顯貴的,卻只與她舉案齊眉的夫君。
“誰說我心裡不願意了?!”聽見這個,一邊兒不知在合計什麼的鳳闕便急忙說道。
這倒是叫阿元詫異了,轉頭看著明顯是急了的四哥,便好奇地問道,“怎麼著,從前你們也沒見過,這還一見鍾情了?”
“我聽見她後頭的話了,”鳳闕紅著臉說道,“是個與別的女孩兒不一樣的,正是我喜歡的樣子。”嬌滴滴的小姐鳳闕最不喜歡了,他就喜歡這樣兒心胸開闊的女孩兒怎麼了?見肅王夫妻都瞪著自己不說話,鳳闕就有點兒擔心,只到了肅王的面前作揖道,“求父親允了吧,我是真心的。”說完,又賠笑與肅王妃說道,“不然,母親就瞧我日後的作為,必然不敢相負沈家姑娘的。”
鳳玉鳳闕從小一起長大,喜歡的女孩兒卻南轅北轍,阿元覺得這真是太不科學了。
“誰知道珍姐兒心裡怎麼想的呢?”肅王妃便嘆了一聲道,“要我說,也要人家珍姐兒點頭不是?不然,我可不敢說允了這婚事。”說完,眼睛一撇一撇的,只拿眼去看抓著頭不知該如何的兒子。
“趕明兒,兒子該往沈府上去當牛做馬了。”沉默了一會兒,鳳闕就很哀怨地嘆氣道。
“胡說八道!”肅王被這個不讀書的蠢兒子鼻子都氣歪了,一扇子敲在他的腦袋上,罵道,“誰是牛,誰是馬?!”
“本來就是!”鳳闕的蠻勁兒上來,不忿的不行,梗著脖子就說道,“父王怎麼折騰的容大哥?!往死裡使喚呢!這還不叫當牛做馬麼?瞧著父王,兒子就知道了,日後,也得有這麼被沈家操……練的一天!”說完,義憤填膺不能自己。
感情這是給阿容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