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見多了,我就麻木了。但是很多時候我都在想,如果某一天,我遇到了與我志同道合的人,我們會同樣的嫉惡如仇,我們可以赤誠相待,我們可以肝膽相照,我們可以組成聯盟,向那些逃脫在法律和道德外的罪惡宣戰!於是這麼久以來,我一直都在尋找,尋找可以與我並肩戰鬥的人……一刻都沒有停止過!&rdo;
&ldo;木子,六色,我相信你們當初相遇的時候,就有這種感覺吧?就像當年的伯牙遇到了子期,便有了流傳千古的高山流水,我相信,命運會註定讓某些不平凡的人相遇,讓他們能為了共同的理想而並肩作戰,然後做出一些偉大的,崇高的事業來!現在,我覺得我找到了,我堅信!木子,你的身上有某種磁場,我已經感覺到它的吸引力了,原來我一直在等的那個人,就是你。&rdo;
&ldo;薛惜,是我的好朋友,我中學之前的時光,大部分是在姥姥家‐‐也就是你們口中的老村長家度過的,那時候薛惜是我的死黨,我們一起上學,一起玩耍,建立了最深厚的友誼,清泉這裡的冬天,大雪總是特別的多,我記得最深刻的,就是每當鵝毛般的大雪飄揚時,我和薛惜留戀往返的奔跑在雪地裡,打雪仗,堆雪人,我們都喜歡雪,喜歡那純白的顏色……剛剛你們一定在奇怪,我守在你們門前的雪地裡是在做什麼,那我現在可以給你們答案了,我在打雪仗,我在和薛惜打雪仗……&rdo;
&ldo;小學畢業後,我便離開了姥姥家,被家人接回了縣城裡居住。因為路途太遠,而且這裡交通閉塞,我回來看姥姥姥爺的機會,變得很少很少了,所以見到薛惜的機會,也變得更少。但是我們一直都沒有斷絕聯絡過,我們始終是最好的朋友,我們的友誼,始終沒有因為距離的拉遠而變得淡漠過……後來我讀完了初中,讀完了高中,然後進了大學,而薛惜中學畢業後,則堅持輟學幫薛大爺料理農活,然後,直到他進了鼎龍傢俱廠工作……這一切我都知道,我們一直都透過寫信的方式互相聯絡著,薛惜在鼎龍傢俱廠的那段時光,還曾給我寫過兩封信,在信中他告訴我他很累,幾乎要撐不住了,但是想想父親,想想貧寒的家庭,他還要咬牙堅持下去的……我非常瞭解薛惜,他繼承了薛大爺的大部分性格,他太淳樸,太天真,太不諳世道了,我那時候就奉勸他,一個忍心讓他這樣一個剛剛二十出頭的孩子幹這麼粗重的活計,卻吝嗇的連工資都不肯漲一點的老闆,絕不是什麼好老闆,我奉勸他離開,在他的最後一封信裡,他告訴我他決定離開傢俱廠了,但是為了不浪費一個月的工資,他還要再堅持一個月‐‐這是老闆趙鼎龍的制度。當時我想,這算什麼鬼制度?明顯就是在剝削勞動力!我感到憤怒,於是我寫信告訴薛惜,讓他不要被這樣的鬼制度矇騙,即使你再幹滿了一個月,趙鼎龍還是會想辦法扣你工資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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