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但她懷孕八個月，心胸變寬敞了，沒將此事放在心上。

閱讀網她笑容不減，望著陸丞，道：“清末民初有一個怪才，名叫辜鴻鳴。他學貫中西，能講英、德、法、俄、拉丁、希臘、馬來、葡萄牙、義大利九國外語。在北大校園，他見到英國人用英語罵，見到德國人用德語罵，經常跟

“八國聯軍”對著罵街。洋人卻都以能被辜鴻銘罵為榮。辜鴻銘最喜歡裹小腳的女人，每次寫作靈感枯竭時就喊來妻子解開裹腳布，把腳捧在手裡撫摸，然後聞腳臭，越臭越好。

他娶了四房太太，說‘男人是茶壺，女人是茶杯，只見過一個茶壺配四個茶杯的，沒見過一個茶杯配四個茶壺的’。

他這個茶壺論在當時流傳甚廣。陸小曼和徐志摩結婚時，陸小曼對徐志摩說：‘你不要拿辜先生的‘茶壺論’做藉口，你不是茶壺，而是我的牙刷，茶壺可以共用，但牙刷卻不能共用，我今後就只有你這把牙刷，你呢，也不準去覬覦別人的茶杯。

’阿丞，你是想做茶壺呢？還是想做牙刷？”陸丞道：“什麼茶壺、牙刷？你不要多想，我跟關桑月清清白白，連她的手都沒摸過！”蔣秋芸道：“且，你雖然沒動手，卻是動了心的！”陸丞瞪眼道：“胡說，我心裡只有你一個。”蔣秋芸嫣然一笑，道：“今年是2032年，如果她能熬到2062年，還不結婚，守身如玉，我允許你收她做二房！”

“哼哼，我才不要呢！到那時，她都成老太婆了。”說老實話，陸丞真沒對關桑月有額外的想法，這年月都是一夫一妻，男人不能有太多奢望。

他覺得這姑娘有韌勁，又有上進心，所以才出手幫一把。然則50歲的女人，如果修煉有成，依然風韻優雅。

蔣秋芸不曉得陸丞偷偷傳了關桑月功法，輕輕嘆了口氣，道：“紅顏彈指老，秋去霜幾絲。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可惜了。”陸丞道：“她是太極高手，在靈氣復甦的情況下，是有可能進階先天的。”蔣秋芸道：“我也不希望看她早逝。你把仙參堂的靈藥送她一些吧。”

“嗯。”陸丞沒敢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