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輕蹭強摸之後,他竟然在衛生間外魯莽地向賀童伸出了強暴的手。
他竟把賀童擠壓到衛生間的牆角里,扯下了賀童的裙子。
而賀童的反抗也是那樣有力和無畏,一個大嘴巴將承業燃燒的慾火徹底澆滅,那句憤怒的警告也使承業無地自容:“衣冠禽獸!不要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可以為所欲為,我要去告你!”
眾人面前,承業威風掃地,尷尬無比。
那晚,賀童是帶著淚水離開的,承業永遠不會忘記賀童那幽怨和憤怒的眼神。
以後,賀童便杳無音信,承業也不好意思再去打聽賀童的訊息,他帶著深深的自責和愧疚把賀童塵封到了自己的記憶深處。
承業絕對想不到,賀童竟然成了一名舞蹈導演,而且是由名家推薦自己親自駕車來接的舞蹈導演。
“賀童,對不起!”承業聲音低沉,但很誠懇。
“李總,不必,過去的事就讓它徹底過去吧,何必再提!說真的,我還得感謝您,沒有那晚發生的事情,我也不可能那樣刻苦努力,汗水和淚水是人生的財富,我深切地感受到了這一點。幾年來,我一直把自己受過的屈辱和苦難當作一筆財富,所以,對於李總,我沒有怨恨,只有感激。”賀童目視前方,話語堅定,對承業說道。
“賀童,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我真沒想到會是你啊!”承業側頭看了一下賀童,誠懇地說道。
“你懷疑我的能力和資質嗎?李總,離開這裡的第二年,我就獲得了全國古典舞比賽金獎,第二年,我就代表國家舞蹈隊參加了維也納國際舞蹈大賽,並獲得冠軍,我參加過十六場電視舞蹈選秀節目,九次獲得第一名,五次獲得第二名,兩次第三名。其中這些舞蹈都是我自己編排的,李總看電視一定很少,如果你經常看電視的話,會在央視和省地方臺等多個頻道看到我的演出。”賀童知道,承業對自己的能力還有所懷疑,便滔滔不絕,介紹了自己近些年來的舞蹈成就。
“賀童,我沒有那個意思,我真替你高興啊!可也請你接受我真誠的道歉,希望你忘掉過去。”承業側過頭,看著賀童說道。
這次,承業的目光放開了一些,在賀童的臉上停留了片刻。
承業被一種從未見到的高貴和美豔驚呆了!
火車站那匆匆一見,承業當時處於詫異和驚惶之中,沒敢正視賀童的面孔,上車之後,也沒敢好好端詳賀童的容貌。
此刻,燦爛的陽光正好打在賀童那張精緻的面孔上,賀童的目光更顯純淨,並且多了幾分超然的寧靜;賀童的臉孔更顯嬌豔,也多了幾分成熟的從容,她的舉止,她的言談,絕不是當年那個冒失倔強的小姑娘了。
“賀童,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你由內而外的變化令人吃驚……”承業還想說幾句,可想到自己的過去,便趕忙打住,默默地開著車。
“你還是那樣啊,力哦在那個,沒老,歲月在你身上沒留下任何痕跡。”賀童看了看承業依舊瀟灑的氣質風度,笑著說道。
“我老了,這幾年事也不少。”承業嘆了口氣,欲言又止。
“男人,四五十歲正年輕,五六十歲正當年,六七十歲正依舊有魅力,不像我們,三四十歲就人老珠黃了。”賀童笑著,看著承業說道。
“哦,到了,先去總部,待會兒咱幾人一起吃飯。”承業指了指總部大樓,停下了車。
“欣欣,這是賀童,北京來的舞蹈導演,《鼎盛王朝》正在整頓,賀導過來好好指導一下,排演一下。”承業指著賀童,對欣欣介紹道。
“你好!”欣欣伸出手,握住了賀童的手,眼睛迅疾地瞟了承業和賀童一眼。
“你好。”賀童微笑著,看了看承業和欣欣,輕輕握著欣欣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