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業上車,啟動車子,在盧靜的指引下向西馳去。
二十分鐘後,車子來到一棟二十層高的賓館門前,承業看了看,只見樓中間和樓門口都寫著“匯龍賓館”四個大字。
兩人下了車,徑直走向賓館大廳,吧檯服務員沒看任何證件,拿出房卡就交給了盧靜,只淡淡地說了一句“二十層28號。”
盧靜牽著承業的手進了電梯。
“看來你不少來啊,好像回自己家一樣。”承業笑著,捏了捏盧靜滑膩柔軟的手指。
“偶爾來一下,放鬆放鬆。”盧靜毫不避諱,微微一笑。
“承業,大年初二不在家好好團聚,到這裡幹嘛?”走進房間,盧靜站到承業對面,臉對臉地看著承業問道。
“家,我沒了家。”承業神色立刻黯淡下來,悽然說道,“老婆被人殺了,摯愛我的女子是殺人犯。再呆下去,我會瘋掉的。盧靜,你現在很不方便?”
盧靜忽然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是如此落寞無助,就像上次來時一樣。
“承業,我已經成了家,在我心中,你是我的恩人,你給了我不敢奢望的一切,無論是身體的愉悅和物質的贈與,你對我都是慷慨的,我會一輩子牢牢地記住這一切。可現在,我不能像以前那樣和你肆意放浪了,我給你的只是暫時的歡娛。”盧靜說完,摟住承業,親了親承業的嘴唇。
盧靜身上的味道真是美妙絕倫,清新淡雅,令人陶醉;盧靜的美麗更是超乎尋常,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光潔的臉蛋,令人浮想聯翩的紅唇……每一處都那樣精緻迷人。
“盧靜,你這樣漂亮精緻,我都不敢碰你了。”承業忽然覺得,盧靜是一件價值連城的精美藝術品,而自己是一個潦倒落魄的流浪乞丐。
“錯,承業,我的現在是你幫我得到的,當初,是你給我買了房,提升了我在這個社會中的地位,不久,中科院研究生院的一位副教授就向我展開了瘋狂的愛情攻勢,第二年我們就結了婚。我們計劃過年要孩子。”盧靜的雙臂一直環繞著承業的脖頸,美麗的大眼睛也一直注視著承業的眼睛。
“中科院教授?那可是高階人才啊!可他們是不是光會讀書不會生活啊?”承業不由得從心底漾起一股醋意,說完之後自己也有些後悔。
“錯了,我家那位愛好健身,身體很硬朗,那方面雖不如你,每月也爽幾次。”盧靜說著,下意識地看了看承業的腰間。
“盧靜,我現在很恐懼,我真怕再像以前那樣。我在家再呆下去,會自殺的。”承業的眼睛黯淡無光,籠罩著一層悲慼的雲霧。
“沒事兒,你放寬心,關鍵是自己注意調理自己的心境。”盧靜騰出一隻手,張開手指,插入承業的頭髮中,在頭皮上輕輕抓撓著。
承業感到一種好久未曾體驗的舒適,依偎在盧靜懷裡閉著眼睛享受著。
“承業,該洗頭洗澡了,來,我去調調水溫,你洗洗吧。”盧靜說完,鬆開承業,走進了衛生間。
“來吧,承業,我幫你洗洗。”盧靜說著,自己也脫了外衣,只穿一身大紅貼身內衣。
承業走進衛生間,竟有些拘謹羞澀,站在那裡遲遲不肯脫衣。
“你呀,怎麼這樣了,忘了咱倆那些日子的放縱了?”盧靜說著,蹲下身給承業解開了腰帶。
承業自己脫去了上衣,不一會兒,承業就一絲不掛站在了盧靜面前。
“盧靜,你也把衣服脫了吧,一會兒都濺溼了。”承業被盧靜玲瓏有致的身材魅惑得難以自持,也沒有了羞澀面腆,微笑著說道。
“好啊,我不像你那樣虛偽。”盧靜說著三兩下就把身上的衣飾脫得乾乾淨淨。
承業走過來,一下摟住盧靜,口中喃喃自語:“太美了,太迷人了,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