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淚水流出。
“趙哥,郝哥,你們倆才受苦呢,這些日子顛沛流離,不容易啊!”安晨看著家棟和小郝消瘦的面龐,心中感慨萬千。
這些日子,真想他倆啊!每天睡覺時,安晨都會想,這倆哥哥現在怎麼樣了,今天過得好嗎?幾乎每天,安晨都要這樣想,然後,便虔誠地跪到床上,認真祈禱一番,讓蒼保佑他們平安順利。
“呵!哥幾個,真動情了,落淚了。”承業一進門,見哥幾個神情激動,笑著說道。
“李哥!”家棟和小郝同時大喊一聲,上前抱住承業,久久不鬆開。
“行了,我的好兄弟,你們吃苦了。”承業眼含熱淚,拉著家棟和小郝的手,說道。
“沒事兒,大哥,你對我們照顧得很周到。”家棟和小郝說著,拉著承業坐到了沙發上。
“好了,咱們吃飯,本來應該去飯店的,可為了消停點兒,咱先在家裡吃,以後咱再出去。”承業說著,告訴安晨催促飯店送菜。
“剛聯絡完,這就到。”安晨剛說完,聽見門外門鈴響,安晨說道,“來了。”迎了出去。
安晨開門,進來一位二十多歲的服務生,吃力地提著一個高高的精緻木盒,開啟木盒,一樣樣從裡邊取出十二道菜來。
“我隨意點的,根據趙哥和郝哥在家時愛吃的菜要的。嚐嚐行不。”安晨說著,把菜挨個擺在餐桌上,承業拿來三瓶酒窖藏三十年的金裝茅臺。
“赫,挺豐盛嘛。”承業看著色香味俱全的紅扒魚翅、紅燒海參、茄汁蝦片,涼拌蜇皮……看了看安晨說道,“挺會點菜嘛。”
“李哥,這次是我請兩位哥哥,錢我已經付了。”安晨看著家棟和小郝,笑著說道。
“在我家你請客,不行,安晨,這樣吧,這月獎金多給你一萬,這些菜也得萬十塊錢吧。”承業笑笑,告訴安晨啟開酒。
“等會兒嫂子吧。”家棟看承業已經端起了酒杯,笑著對承業說道。
“不了,她今天中午陪西安一位女客戶,不回來了,來吧,兄弟,我幹了!”承業說完,將杯中的二兩白酒一飲而盡。
“好,痛快!”眾人齊贊,說完,也都杯見底兒,一齊放下酒杯。
“一醉方休。”承業很長時間沒這樣盡興了,自覺痛快,興奮不已。
“李哥,我倆先敬安晨一杯,走時匆忙,把那麼重要的任務託付給兄弟,兄弟果然能幹,我們聽李哥說了,你乾的的確不錯,來,我們哥倆敬你一杯!”家棟和小郝同時端起酒杯,舉向安晨。
“不,兩位哥哥,你們倆在外邊顛沛流離,不容易,我得先敬兩位哥哥。”安晨爭辯著,給家棟和小郝斟酒。
“行了,安晨家棟,聽家棟的,將近一年來安晨真是不錯,一會兒,我給兩位介紹安晨的壯舉,不過,一定保密哦!”承業來了酒意,面色微紅,話也多了起來。
“好了,安晨別說了,我們倆謝你了!”家棟說著,和小郝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家棟,有些事在電話裡我沒和你說,你們走後,發生了兩件大事:一是艾麗薩去金星那裡,下藥毒死了金星的兩個爪牙鳳金和國權,還有……”承業剛說到這裡,被家棟和小郝打斷了。
“什麼?李哥,國權和鳳金死了?”兩人十分詫異,看著承業急切地問道。
“是的,已經死了,是那個法國姑娘艾麗薩乾的。”承業說著,不由得想起艾麗薩,面色悽愴。
“哦,對了,艾麗薩呢?”兩人這才想起,自打進屋,沒見到艾麗薩。
“她已經回國了。”承業長嘆一聲,簡短回答道,兩人知道,承業想艾麗薩了。
“李哥,另一件呢?”家棟趕忙問道,也好轉移承業的情緒。
“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