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的地方,找到了這個戲班子。”
趙宋還是沒有說話,他看了一眼旁邊的那個斗篷人,這個斗篷人將自己掩飾的極好,趙宋選擇這裡,是因為內他在前面,壓根就沒有發現此人的存在,當然了,他也沒有發現自己身邊蹲著人。
相互掩藏。
後來者趙宋察覺到了先來的人。
這說明二人所見相同,都知道這裡是一個進可攻退可守的寶地。
斗篷人聽著外面的陰戲,自言自語。
“真是享受啊,真是享受啊,這要是放在以前,像是賤民哪裡來的資格來聽只有這些領主內外的霸主,才能聽到的戲曲呢?
真是昇仙一樣的享受啊!
噠,噠噠,大噠噠噠。”
他甚至忘情的打起來了拍子,看的趙宋連連搖頭。
雖然我知道大家的審美都是不一樣的。
但是這個斗篷人的審美,還是有些陰間。
你需要治療jpg。
他搖頭晃腦打著拍子,完全無視了院子裡面逐漸扭曲的場景。
眼前好像是變成了一副濃墨重彩的畫。
有人粗劣的用了一根毛筆,開始將畫毀壞。
天上的黑色黑,和這裡的燈火,還有這裡的人,都被一根看不見的毛筆那麼一卷!
都抽在了一起!
建築物,天空,人體,都變成了抽象畫!
畫面裡面的抽象畫是沒有問題的,可是這是活生生的人,和正常的建築物!
這些抽在一起。
趙宋眯起來了眼睛。
這法煉來了,都要死啊!
看到這一幕,正在欣賞此處風景的斗篷人,立馬消停了下來,甚至於他還趴了下來,一雙眼睛極其渴望的望著現場。
身上所有的感知全部都收縮了回來,就像是一塊石頭。
就連“注視”,都是採用了特殊的方法。
耳不能聽,但是目能視,只觀察一處。
趙先生也壓低了聲音,哪怕他知道自己說話,鬼神聽不見,那也下意識的壓低聲音以示尊重。
“這是鬼神來聽戲了,不過不關咱們的事情,只要咱們不動彈,鬼神是不會搭理我們的。
哎,哎,哎,大爺,大爺,你嘛呢大爺
你怎麼殺氣騰騰的大爺?”
趙先生說話的當口,感覺事情不對,在他身邊,這位道士大爺的呼吸,陡然粗重了三分,整個人的體溫驟然提升,不止如此,他的身上似乎有什麼東西要破體而出。
“使不得,使不得,我的爺爺哎,使不得哎。”
殺意要破體而出,直指那即將出現的聽戲鬼神。
這是要屠殺鬼神啊!
趙先生一念至此,透體冰涼,是真的被嚇到了。
他一把攔腰抱住了趙宋,開口哀求道:“我的爺啊,我的爺,使不得啊我的爺!”
他嚇得差點整個人都魂飛魄散,欲哭無淚。
那可是真的鬼神啊。
要是現在這位爺跳出去打擾了鬼神聽戲的雅興,這鬼神可不管什麼東南西北,一次性就將這裡夷平了,那他這麼多年辛辛苦苦的掙扎求生是為了什麼?
在這裡被鬼神磨滅了?
他是要求生,不是要速死啊。
這位爺怎麼這麼莽撞,什麼都要殺,我趙某人是不是做錯了什麼?卜卦的手藝,多年沒用真的潮了?
可是不管怎麼想,不管怎麼自我懷疑,他還是要做到自己應該做的事情,那就是阻攔住這個自我毀滅的瘋子。
“別,別,別,爺,大爺,伱別鬧,你想要殺殺殺,我知道,我知道不少地方都能叫你殺殺殺,沒必要,真的沒必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