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宋說道:“都殺了,浪費時間,可是不都殺了,我感覺不得勁。”
他還挺客氣,所以說,不殺,叫你的人把這兒收拾一下,趙宋換點錢財。
賭坊老闆人都傻了。
他兩股戰戰,不知道這是哪裡來的殺神,他穿著斗篷衣服,看不清面貌,連武器都看不到,可是他的動作告訴了賭坊老闆。
他剛才的話也佐證了賭坊老闆的判斷。
那就是。
不怕。
這個人,他什麼都不怕。
殺人越貨,吃飯喝水一樣簡單的悍匪。
不管是官府,還是其餘的勢力,這個人都不怕。
他好似什麼都知道。
他什麼都不在乎。
不怕官府,不怕他們這些人事後的追殺,殺人對他來說,就像是吃飯喝水一樣,沒有愉悅感覺,也沒有什麼負罪感覺。
像是割草。
農夫割雜草。
每一天的工作,古井無波的生活。
不管這是強龍還是地頭蛇,他都不打算招惹,所以他快速的說自己有銀票,銀票是陰山兩路——陰山南路和北路的最大商號做的,並且這個商號的後面是大祝融觀。
所以信譽有保證。
並且更重要的是,它和銀子一樣。
是沒有任何的標識的。
在誰的手裡,就是誰的東西。
趙宋說道:“多謝,麻煩你了。”
一句感謝,嚇得賭坊老闆肝顫,連忙說不敢不敢,趙宋又問還要不要什麼,他要去殺青樓的老鴇,還有這裡的幾個地頭蛇,“這幾家伱有什麼東西看上的麼?我特意給你拿回來。”
趙宋還貼心的說道。
“沒,沒,真沒有。”
賭坊老闆說道。
“哦,那行,你出去吧,我過會兒找你。”
趙宋說道,“我還有些事情要做,夜很長,我還要去殺人,不然就辜負了美好的良夜。”
賭坊老闆壓根就不敢多說。
他失魂落魄的離開了宅子,扶牆走的,腿都是軟的。
趙宋將屍體都聚在一起,伸手拿出了指骨做的九字秘咒念珠,做這些念珠的人,真沒有騙人,此物,真的沒有什麼作用。
起碼這秘咒,沒有什麼用處。
趙宋張嘴想要念叨唸叨,不過張開嘴巴,過了半晌,他發現自己沒什麼說的。
也只能說些白話,湊合湊合。
“哥幾個,下輩子做個好人,實在不行,做不了好人,祝哥幾個遇不到我。”
趙宋拿著念珠,那樣子像是舉起來酒杯,在酒局上遙敬一個的樣子。
轉身離開了。
他說殺,是真要殺,殺這位豪紳,是因為他在石師爺辨認的名單上。
殺這青樓的老鴇,屬於有人控訴了。
這老鴇是個狠人。
做青樓的,哪裡有大善人。
那手段自然是一套一套的,不止是針對女人,還有一些“書童”,聽話的聽話,不聽話的就施手段,叫人聽話。
死的人多了。
自然就有人告狀能告狀到趙宋的耳朵裡面。
趙宋入了青樓後院,還沒殺,就遇見了一個人。
一個漂亮女人。
一個自由的,漂亮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