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在場之人都大吃一驚,當然也包括鐵鑄在內,他們簡直不能相信阿 飛為何接受這等苛刻的條件。荊拿首先道:“阿飛兄弟,你不必理會我鐵叔,既然雲翔祭司已同意了,他就沒理由為 難你們。”別離亦在一邊道:“是啊!那打鐵的瘋了,你沒必要跟他一起瘋吧!”阿飛道:“既然我已經答應了,我就有辦法應付,你們不用擔心。”而對易寒道:“易大哥!那就有勞你了。”別離在一旁驚道:“你說得這麼慷慨,我還以為你自己要進去呢,誰知你是要易大哥進 去,阿飛,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易寒拍了拍別離的肩道:“你放心吧!這種陣仗難不倒我的。”林冰兒在一旁擔心道:“大哥,真的沒問題嗎?”易寒對她展顏一笑道:“我怎麼會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呢?”說著脫了外袍交給阿飛,徑直往爐口走去,舉步欲跨進爐口之時,鐵鑄在後喝喊道:“ 易兄弟,你可要考慮清楚啊!”鐵鑄的原意只是想讓他們知難而退,並不是想搞出人命,更何況易寒是他們風族的恩人 。此言一出阿飛等人方覺鐵鑄尚有可愛之處,並非是蠻橫無理之人。易寒對他做 了個沒問題手勢後,立即跨入了爐火之中。灼熱如岩漿之物,易寒尚且不懼,又怎懼區區爐火呢,故阿飛與海仇龍毫不擔心,但其 餘 人可不知易寒有此本事,紛紛擔憂地瞧著爐火中的易寒,連那些打鐵的也拋開手中活兒,駐 足圍觀。易寒一跨進火爐,腳觸著冒著青焰的火苗的燃料上,皮靴立時冒起陣陣青煙,瞬間燃起 。旁人不由一陣驚呼,但易寒卻有如閒庭信步,泰然自若一步一步地往掛在中央的神風戰 甲接近,眾人不由化驚呼聲為驚歎。阿飛則在暗忖:“若你們見著易寒能在蓄滿岩漿的熔池中暢遊,豈不是連嘴巴都掉下來 。”餘人則表情不一,別離、荊拿、林冰兒三人都放下心頭巨石,喜形於色,就連一向冰霜 冷漠的月無影,亦能從她的眼神中看出她亦是欣喜。而鐵鑄臉上則陰晴不定,恐怕是在為易寒平安而喜,又為即將失去神風戰甲而痛心。當易寒解下神風戰甲之時,阿飛等人不由齊聲吹呼。說也奇怪,當易寒拿著神風戰甲之 時, 周遭的烈火立即退散一旁,眾人不由驚歎神風戰甲之神奇。鐵鑄不由嘆一聲道:“罷了!罷 了!天意弄人,神風戰甲就歸你們了!”言罷頭也不回地走了!看他黯然神傷的樣子,阿飛亦覺得有少許不忍。一旁的荊拿道:“阿飛兄弟,不用擔心,我鐵叔一向如此,過一會兒就好了。”此時易寒已從火爐中跳出,阿飛也只好打消去安慰鐵鑄之意,回頭望及易寒衣衫已被燃 成縷縷,十分不雅,忙拿外袍給他披上。阿飛指著易寒手中的神風戰甲道:“易大哥,這個戰甲在爐火中那麼長久,溫度一定很 高,難道你感覺不到燙嗎?”易寒笑道:“燙?燙還能叫寶物嗎?這神風戰甲是名符其實的水火不侵,而且輕若無物, 不信你來試試看……喂!你怎麼搞突然襲擊啊!”阿飛賊笑道:“你不是說這戰甲水火不侵嗎?現在一試之下果然名符其實,竟然滴水也 沾不到你身上,果真是神奇!”“神奇個屁!”別離忽然怒罵道:“那些水濺到我們身上了。”阿飛這才尷尬地發現,自己施動水系異能的水都濺射到四周之人的身上,而且那些人個 個怒目而視,使他覺得自己有如被群狼圍著的羔羊,感受到危險的氣息。阿飛忙陪笑道: “剛才那只是我無意之作,請各位原諒,好了,現在我們已經拿到神風戰甲了,我們馬上動 身搜尋在聖疆的最後一把神兵——天弋爰劍!”但阿飛轉移視線的目的顯然沒達成,因為別離也已突然施動水異能,一股水柱急向阿飛 衝湧過來,顯然想以彼之道還彼之身!不過阿飛感受到危險,一直處於高度戒備狀態,見狀不慌不忙地打出一股颶風暴,水柱 頓時受到颶風暴旋轉力度向四周激射而去,嘴裡還謔笑道:“想突襲我,沒門!”“是嗎?”後面傳來冷冷的語聲,阿飛暗叫不妙之時,背後已傳來一股巨力,頓時身不 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