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黑乎乎的一碗藥。釋放後自己牽著小小的謹、慎二人去找師傅理論,說虐待兒童,那老狐狸眼睛精光一掃,摸著並不存在的山羊鬍子,看得三人是膽戰心驚,未等發話,一溜煙跑了。江山國色
十歲那年,她帶著謹、慎二人穿過谷口的石林迷陣偷偷出去玩,期間整了頓差點把他們拐賣的人販子回來之後,剛進谷便發現師父那隻大灰狼坐在谷口的山石上守株待兔,可憐這三隻小白兔被師父扔進了谷林深處野獸嚎叫的地方整整三天,儘管野獸被他們姐弟三人下毒的下毒,暴打的暴打,弄得雞飛狗跳,但是三天三夜面對頻頻來犯的各種野獸愣是沒休息過一刻,笑話,誰知道有沒有什麼超級野獸跳出來,況且聽了整整三天慘叫聲不絕於耳……
十三歲,她剪掉了師父好不容易蓄起的山羊鬍子,後果是被師父用癢癢粉折騰了半天……
十四歲……
十五歲……
想到狐狸師父層出不窮以折磨姐弟三人為樂趣的招數,她突然覺得,這一年四季如春的山谷內,冷風來襲,讓她纖細的身姿看起來隨時欲乘風歸去,不過,也僅僅是看起來而已。所以,對於看起來楚楚可憐的女子,慎視而不見,謹無奈而笑。
☆、第二回 傷情最是別離時
“玉瀟然。”深沉的磁性男聲在身後響起,讓女子楚楚可憐的身軀猛然顫了一下,徐徐轉過身來。卻見一三十左右的墨衣墨髮男子雙手抱胸斜靠在樹幹旁,似笑非笑的望著幾人,那姿容,確實是千年的狐狸成了精的,人哪有生的這般好看,如果不是聲音充滿陽剛之氣,說他是女子也未嘗不可,容色傾城的女子。
而玉瀟然顯然是那女子的名字,見此人出現立刻花容失色:“師父……你……”另外兩人見此,也不約而同的顫了顫,同時收斂的各自的表情,躬身行禮。
“嗯……讓為師想想,這次怎麼安撫你們這幾個小東西呢。”男子似在沉思,那低頭深思的樣子,真真是美豔不可方物,但是旁邊的三人,顯然是沒有心情欣賞眼前的美人圖。
“師父,您老怎麼現在回來了?”謹見此企圖岔開話題。
“哼,為師不回來,那我這碧遐谷豈不是要被你幾個毀了?璇璣,你說為師該怎麼辦呢?”男子微微側目。
“師父,大錯未成,就算了吧!”一英俊的年輕男子從樹後走出,一臉溫和的笑容,素色長袍在身,纖塵不染,純淨的面容一如純淨的笑容,雙目澈如清泉,清爽如春風一般的男子。
“大師兄,還是你最好。”玉瀟然見此,親切的依了上去,挽著大師兄的胳膊,璇璣的白袍立即被蹂躪的不堪入目,不過男子只是無奈的笑了笑,並未做阻攔。
挑了挑眉:“說得有理!”中年男子意外的不再追究,抬腳向谷內走去。
嘎……女子不可思議的抬頭望著自己的師父,滿是灰塵的臉上一臉的驚詫,嘴巴大的可以裝下一個雞蛋,活像個小丑,抬頭跟謹、慎二人對望了一眼,不出意料,皆在對方眼中見到不可思議。
“鬼上身了麼?”玉瀟然喃喃道。惡少與惡女的大碰撞
再看看大師兄,卻並不意外,嘴角飛過一縷寵溺的微笑:“有什麼鬼敢上師父的身啊!”
“大師兄,師父這……”謹抬頭看看了比自己高一個頭的大師兄,一臉的詢問。
璇璣笑了笑:“謹弟,你忘了,明天是然兒的十六歲生日。”
原來,師父今天趕回來是……微微溼潤了雙眼,玉瀟然按捺下心中的感動,不自然地說:“謹、慎,羨慕吧,哈哈,今天你們要感謝我啊,不然你們可就慘嘍。”得意洋洋的女子,儼然是忘記了受罰皆拜自己所賜。
“哼哼,那還要謝謝師姐了。”謹似諷刺的望著自己的師姐,當然,後者厚臉皮的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