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十朋很給力,對一個蓄力十年的修士來說,什麼也阻擋不了他向上爬的野心!
更多的資源更重要的位置,更強大的師長這一切對他這個毫無背景的修士來說就是未來。
他並不像候蔦想的那樣,對錦繡大陸變化一無所覺;恰恰相反,正是因為知道大陸恐怕要開啟一段波瀾壯闊,一段很可能會永久載入修真歷史的變革,他才會這麼急不可耐的縱身其中。
他知道,想不被歷史拋棄,那就只有主動加入進去;他不知道該具體找誰?參與什麼事件,因為他現在的層次太低,看到的太少,所以,如果境界是沒辦法速成的,最起碼也要謀一個能夠接觸更高階層秘辛的位置?
他等了很長時間,也過濾了好幾個機會,那麼這一次,他不想等了。當然,也是對這位候都尉的隱隱約約的直覺,總要搏一次。
礦產,不是法器寶貝那麼容易隱瞞,平涼州的礦產是屬於整個國家的,可不是私人所有;因為平涼州比較特殊的歷史,所以庚精礦是歸牧帥府管理,所得三成交於剡門,剩下七成歸屬平涼州,用於整個州府的民生運轉。
這樣大批次的礦產探挖,做假的餘地不大,更逃不過有心人長時間的琢磨。
李十朋這一出手,丟失的礦產還沒個影子,已經有很多人坐不住了。他們以為都尉府會把主要精力放在追緝強盜上,卻未曾想到反而是放在了內部查證上。
當然,李十朋的理由堂堂正正,一點毛病沒有:沒有內應,一群遠來的強盜是怎麼做到整個搶劫過程滴水不漏,天衣無縫的?
「開啟庫房,我要盤查。」
李十朋帶著三名在都尉府內相知的同僚,都是之前鬱郁不得志的人物,現在一朝大權在手,態度就有些生硬;其實放在其它州府也不算什麼,這本來就是都尉府的工作性質,什麼時候都尉府行事還需要對人笑臉相迎了?
但在平涼州,在中慶府,人們更習慣於他們的低調隱忍,不生是非,所以現在一回歸正常工作狀態,有些人就有點接受不了。
守庫的是中軍府的幾名修士,沒有來自中軍府的喻令,他們怎麼敢擅開庫房?那豈不是把商業秘密全部暴露於外人眼中?
「這位道友,您拿的是都尉府的喻令,這裡卻是中軍府的庫房,恕難從命。」
李十朋神色漸冷,「在剡國,只要是都尉府想查案的地方,還沒有聽說過哪裡有不能進的?而且,這次追查庚礦也是應中軍府所請,這麼快就忘了麼?」
為首守庫修士毫不通融,「我們不知道上面的事情,既然有中軍府的意思在裡面,那麼李道友何不去中軍府求個令牌?想來不難吧?」
他有恃無恐,在兩條貨運浮筏出事後,庫房這裡就加大了防護力度,原來是幾名修士輪班值守,現在一次性就有五名修士聚在這裡,就是怕強盜突然殺個回馬槍,嗯,還包括某個喂不熟的東西。
李十朋知道不能示弱,否則之前所做的一切皆成無用,把手一擺,和另外三名都尉府劍修做出戰鬥準備。
「剡國地面,既然還有人以為自己遊離在管束之外?知道後果是什麼麼?」
那為首修士口中冷笑,「換個州府我信;但這裡是平涼州,真惹出什麼事端,我怕李道友負不起這個責任。」
李十朋心中轉著念頭,他們這裡來了四個人,對方卻有五個人,不是說不可以強硬,但既然互相之間實力都差不多,想在不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下就控制住局勢,這很有難度。
僅僅是殺人還容易些,但現在是應該血濺五步的地方麼?這種時候比的就是意志,他不能退!
「都尉府行事,有膽敢阻攔者,可斬之!」話音方落,人已經開始帶
頭往裡闖。
守庫修士陰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