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煙最討厭的,就是沈確每次不尊重她的意願要跟她發生關係。
當然了,如果沈確要徵詢她的意見,她肯定是不願意的。
沒有哪個女人願意跟一個已經沒有感情的男人發生關係。
她總是習慣性的反抗,掙扎。
所以每一次,他們在這件事上總會有人受傷。
要麼是聞煙被沈確弄疼,要麼就是沈確身上被她抓傷。
這一次,更甚。
聞煙受不了沈確那樣大的力道,所以她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完全沒有嘴下留情,唇齒間有淡淡的血腥味卻也依舊沒有阻攔住沈確進犯的行為。
反倒是讓沈確更加瘋狂。
有那麼一瞬間,沈確掐住了她的脖子,猩紅著眼睛問她:“就這麼不願意留在我身邊,嗯?”
聞煙被掐住脖子,完全沒辦法開口,她抓著沈確手腕,拼命地想要將他的手給揮開。
但他的力氣太大了,聞煙完全沒有辦法。
所以有那麼幾秒鐘,聞煙是處在窒息狀態中的。
呼吸不暢,難受極了。
當時聞煙在想,就這樣死了吧。
死了就能徹底跟沈確劃清界限。
就再也不用被沈確軟禁在這裡。
她鬆開了手,不再掙扎。
沈確是感覺到聞煙沒有掙扎的時候,才慌了的。
他連忙鬆開了聞煙的脖子,拍了拍聞煙的臉頰,“聞煙,你沒事吧?”
呼吸到新鮮空氣的聞煙到底還是轉醒過來,原來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對不起小乖,我不是故意的。”沈確捧著聞煙的臉,跟她道歉。
那話怎麼說的?
男人犯錯的時候,會哭,會下跪,會說誓言求著讓你原諒。
但男人的誓言,就跟放屁一樣。
沈確說:“小乖對不起,我剛才失控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就……你原諒我好不好?”
“沈確,你有病就去治病。”聞煙聲音很淡地跟沈確說。
說完,聞煙想把沈確推開去洗澡。
但是這個男人緊緊地抱著她,不願意把她鬆開。
他問聞煙:“我去治病,你會留在我身邊嗎?”
“不會。”
“那我不去了。”
“然後把我也逼瘋嗎?”聞煙反問。
聞煙這個問題問出來之後,沈確有片刻的沉默。
他一開始以為聞煙只是順口說的那麼一句,但是後面這一句聽起來,並不是那麼回事兒。
沈確沉默半晌,沉聲問道:“你知道了?”
“嗯,我在書房看到你藏在裡面的藥。”聞煙說,並沒有藏著掖著,“以後你要藏,就藏得深一點不要被我發現了。這點苦肉計對我來說,不管用。”
再一次感受到聞煙的冷漠,沈確的心還是會痛。
他不清楚是生病讓他對所有的情緒都放大了,巨大的悲傷籠罩著他。
“小乖,我真的病了。”
“我說了,那就去治病。”說完,聞煙就將沈確給推開。
她沒管床上的沈確,徑直走進了衛生間,然後把門反鎖上。
但想想,反鎖好像也沒有用。
因為沈確有這套公寓所有門的備用鑰匙,就算從裡面反鎖,沈確一樣能從外面開啟。
她在這裡,是沒有任何隱私可言的。
至於知道沈確生病這個事情,聞煙先前是聽傭人說起過書房裡面的藥,然後她自己去看了的。
以她對沈確的瞭解,如果他不想讓知道他生病了的話,這些藥他肯定會收好的。
但聞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