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意。”
“他都跟你說了?”還說什麼只是普通朋友,今天早上才公佈的人事命令,今天傍晚馮季蘋就找上他興師問罪。“真沒想到昨兒個兩個普通朋友才見完面,今天又聊在一起了。”他的口吻裡透著連他自己都不曾察覺的酸味。
他怎麼也不可能承認自己是在吃鄭存義的醋。
為了女人而跟別的男人爭風吃醋,哼,不值得的。
“你別把話題給岔遠,我只是問你鄭醫生的人事命令是不是你搞的鬼。”而這件事和她跟鄭存義的會面無關,陸放辰怎麼老愛把兩回事扯在一塊。“你說啊,你是不是故意的?”
“是,我是故意的;我故意將鄭存義調到國外去,但那又怎樣?你跟他不是隻是朋友嗎?那他調到國外去繼續做他的醫學研究有什麼不好?”
搞清楚,讓鄭存義出國研究、深造,得花醫院多少研究經費。
“馮季蘋,你也是在聖心工作過的,那你該知道醫院裡有多少醫生在爭取每年公費出國深造的機會,而今年鄭存義取得這個資格,你這個‘朋友’非但沒有恭喜他,你竟然還生氣!”他冷冷的從鼻子輕哼一聲。“你不覺得你這個‘朋友’當得有些不夠意思。”
馮季蘋被陸放辰的一番話給堵得死死的。是的,她是氣陸放辰仗著自己的財勢企圖掌控一切人事物,但是,對於這項人事命令,她憑什麼生氣?
鄭存義取得公費出國繼續深造,這是醫院裡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而陸放辰幫鄭存義爭取到了,姑且不論他居心何在,但這事對鄭存義而言的確是件可喜可賀的事,而她非但沒有替他感到高興,還氣呼呼的質問陸放辰為什麼這麼做?
幹嘛呀?她是想斷了鄭存義大好的前程嗎?
她捫心自問。她自覺自己並不是那麼小心眼的人,她只是氣不過陸放辰處處干涉她的交友狀況。
她才不信陸放辰會那麼好心,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