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久秀順理成章信誓旦旦的說到,完全沒有顧慮過自己是否具有替我擔保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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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裡的熊:看了最近一段時間的書評,發現了一個現象,不管對於仙芝的轉變還是阿市的二次婚姻,許多大大都對關於在政治可行性這一點上見解高妙!一時性起胡說兩句,這與本書的情節構思沒多大關係。
原以老熊本人的看法是:政治就是給一群流氓玩的文明遊戲,只要具備無恥這一條件就足夠了!可自打寫了這本書之後,不斷以自己帶入角色考慮一些問題,這才發現不是那麼簡單!政治裡有持強凌弱,但絕對不是僅僅看重力量那麼簡單,不然一個《水滸》裡的牛二就可以佔據高俅的位置了;政治裡有陰謀詭計,但絕對不是隻靠玩弄權術搞平衡就能一帆風順的,不然閻錫山也不會一輩子跳不出山西;政治裡需要跳躍的思想、詩人的浪漫,但過於理想主義的人只能到處碰壁,不信請看看瞿秋白、博古,以及通朔大儒陳獨秀的經歷;政治需要對事件發展的敏感預見性;需要對外部敵人、內部盟友、部下以及其他相關者力量的強弱、方向把握準確;要精通一切物理及化學定律,以便花最小的力量轉動一隻最大的“齒輪”;需要弗洛伊德般把握人心的觀察力,便能加以引導使其按照自己的願望去思考,而且還得讓對方覺得是自行作出的判斷;需要……還有我也說不清了,目前只理解到這個程度。我覺得高明的政治家都是實踐主義哲學家,我國應對所有部級以上的幹部頒發工程院院士的技術等級資格,以表彰他們在實踐科學領域中作出的突出貢獻!本書的一個重大失誤之處就在於,老熊本人在對政治生活還僅僅限於一知半解的情況下就動手寫這樣的題材,實在是有些自不量力了!不過以我的智商,只怕是一輩子也理解不了了!
第三卷 奮鬥在山陰 68、生活的政治
我的頭又開始疼了,原因就是拿松永父子這兩塊“牛皮糖”毫無辦法!
隨著近畿地區的日漸趨於安定,松永久秀和筒井順慶的作用在織田信長的眼睛裡越來越輕了。雖然筒井順慶還是大和守護,雖然松永久秀還時常替織田信長傳話給南近畿的小豪族,但還是變得離正經戰略越來越遠,甚至後起的荒木村重都佔據了更為有利的位置。
松永久秀和筒井順慶都不是傻子,能在這麼多次權力交替中支撐至今的自然也不可能是傻子!為了自己的生存權力,這兩個人開始活動了起來。
筒井順慶出身佛門舊族,與一向宗不同是那種地區的守護神社,和京都的公卿原本就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在這種時候他清楚的看出織田信長藉助朝廷這塊“大義牌匾”打擊幕府的意圖,因而立刻搖身一變成了公卿們最親密的“朋友”。可他的熱臉湊上去,人家也未必把冷屁股貼過來,還了陽的公卿們也挑剔著呢!沒辦法,他只有不斷充實自己提升價值,這也是他急於表示自己和我這樣“強勢人物”關係的原因。
松永久秀雖然做過一陣子的幕府執政,但與公卿之類的階層卻沒有過深的關係,那陣子天皇都還在賣字畫,而他上面也還有三好等人。但他畢竟是個深謀遠慮的人,自作商人時起就時常的與近畿的地方小城主們勾勾搭塔。另外他也繼承了細川——三好以來關西管領的部分關係,所以和西近畿、山陰山陽的東部很多勢力也有著令人遐想的聯絡。當然,要成為這些邊遠小大名們在京都的“通天梯”,那麼擁有堅強有力的盟友就成了必不可少的條件。
如果說我對筒井順慶這樣的“小爬蟲”是膩歪的話,那麼對松永久秀就是噁心了,在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