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所做的那些科研專案也不能只做到半截。另外你是家裡的獨子你都還沒有結婚生子給你父母一個交待如果你一走了之你的父母他們怎麼辦?我們是中國人這些傳統的東西是不得不講究的。如果為了自己要去修行而讓別的人都生活在痛苦中的話你這個出世修行的行為就不能說是修道而是入魔這是有本質的區別的。”
嚴老的這番話讓李遠方的心情一下子跌落到了失望的谷底有氣無力地說:“師父你說我到什麼時候出世才不算是入魔是不是像我這樣的人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有機會了?”嚴老沉吟了一番回答道:“也不能這麼說我所說的出世並不一定是自己一個人找地方躲起來在塵世中能夠保有自己的一塊清靜之地也是可以的。當然那些俗務你就不能管得太多了。現在你能做的除了把自己應盡的責任都承擔好之外在修煉方面要先打好基礎基礎打好了等到以後出世的時候修行起來就輕鬆多了。”
從嚴老那裡回去後李遠方的心中就有底了從原來的患得患失變得重新振作了起來而且原來對一切都非常消極的心態也變得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要積極得多。
去嚴老那裡之前李遠方本來是不想再參加特別行動隊的訓練了的他總覺得自己的殺氣太重在訓練中心訓練的時候見到所有能飛能跑的東西都想開槍打下來他擔心這樣下去後自己會淪入魔道對以後的修行不利。但被嚴老解開了心結之後他就沒有了這種顧慮既然在世上的所有經歷都是修行的一部分既然自己作為一個特別行動隊的隊員能為社會作得貢獻如果刻意地逃避自己的這個責任反而是與“道”之一字背道而馳了。
於是從十一月初開始他和新搭檔駱良川一起去參加特別行動隊的正常訓練除了像以前那樣練狙擊槍和手槍的射擊外還用當時關宏兵送給他的飛針練了起來。見到野鳥和野兔也是能打的就打下來在訓練結束後直接在訓練中心和那些教官一起做了吃了省得回家還要自己做飯。
有多的則帶回城裡去交給周幸生處理主要是讓周幸生做了給雷老、孟老和彭教授他們品嚐。和雷老成為朋友後每到週末的時候彭教授都會跟雷老一起到梅山酒店去品茶。吳老畫家和秦作家這些文藝界的名人也經常到那裡聚會所以彭教授認識了更多的知己朋友心情愉快之下對李遠方這個學生就更是青眼有加了。
在彭教授的帶動下西部大學和古城裡別的大學的那些退休教授也經常到梅山酒店去聚會。於是原來只有文藝界人士去的梅山酒店成了古城裡所有學者教授聚會的場所使得梅山酒店裡的文化味道比以前更濃了幾分。有人說如果想搞個什麼學術專案的評估或者開一個夠級別鑑定會甚至於請教任何學術上的問題用不著特意找人找地方只要到梅山酒店裡去坐一坐找周幸生幫忙和這幫老人家一起坐一坐喝杯茶就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穫。
十二月上旬的一個上午李遠方正在上課他那個已經有幾個月沒有任何動靜的尋呼機再一次響了起來通知他立即趕到經濟開區附近的一個地方集合。這一次李遠方和董文龍他們一起上著大課為了方便進出再說他和董文龍兩個的眼神都比較好所以坐在最後面輕輕地告訴董文龍說他有點事情先出去一下讓董文龍等會把他的學習用品帶回去就偷偷溜走了。
學校離經濟開區很近他是第一個趕到現在的。一邊換著衣服戴著頭套準備著槍支一邊聽這次行動的指揮向他介紹任務性質。
這一次任務的物件是一夥流竄作案的罪犯很可能是被通緝後走投無路的恐怖分子剛搶完一個金店打死打傷好幾個追捕的警察後跑到一個十六層高的高樓的樓頂並佔據有利的地形和警方對峙。這個團伙共有三人手裡有四支來歷不明的手槍據目擊者報告可能還有幾個手雷。其中有一個人的槍法很準傷亡的警察幾乎都是傷在他的槍下的。從目前情況看這個團伙是不可能跑出去了的因此準備作困獸之鬥上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