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聯手了,可是為什麼卻不立刻讓三家管事的人到大興城,而是定在了一個月之後呢?”
秦孤月經得劉旺財一提醒,也是覺得十分怪異,從這信上的語氣,火急火燎,巴不得立刻就結成對抗秦家的聯盟,但是rì期卻是不緊不慢,定在了一個月之後。這是為何?
“難道是這樣?”秦孤月又飲了一口茶,放下茶碗,想了想,臉上露出瞭然的表情:“必然是這龍家少主用這一個月的時間在修煉什麼功法,他龍家雖然爵位最高,在聖賢書院也有人,但畢竟底蘊單薄,想要徹底讓其他三家以他們馬首是瞻,還非常困難,所以他等著一個月之後出關,一舉震懾他們,確立下龍家在這個小聯盟裡的盟主地位……這一份野心不小啊!”
劉旺財聽得秦孤月這一番分析,驚道:“少爺,那可如何是好?如今這龍若已是武宗修為,如果修為再jīng進的話,恐怕都可以一騎當千了,我們秦家坐鎮雲水山莊的高手,怕都沒有幾個能夠打得過他了。要是龍家再走一走關係,將龍若送到軍中,校尉都不需要當,直接就是統領萬人的都尉啊!”
“那又如何?”秦孤月合上信,輕描淡寫地說道:“此番外出,我也有所奇遇,早已不是當初區區的武卒境界了。”秦孤月說完站起身,就朝書房門外走去,“這一個月的時間,也不要與另外四家有直接的大規模衝突,甚至他們有些過分的行為,可以適當示弱……”
“什麼?少爺,您這是……”劉旺財印象中,秦孤月一旦要出手整人都是雷厲風行,不死不休,這樣服軟的行為實在是有點不符合這位少爺的xìng格啊。
“有什麼?”秦孤月看了看劉旺財,嘴角微微拉扯,卻是“咚”地一拳捶在了門框上,嚇了劉旺財一跳,“我也好好修煉一個月,八月初七也赴他們的約會,到時候讓他們連本帶利,一起吐出來便是了!”
話音落下,秦孤月大步推門而出,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聲音卻是傳到劉旺財的耳邊道:“既然龍家認為我懦弱,那就讓他‘如願’,到時候我必讓他追悔莫及。這些rì子,rì常事務還是你去處理,就裝做沒有事一樣,我對外閉關的事情,要嚴守口風,知道嗎?”
劉旺財分明聽得秦孤月的話在耳邊,可是周圍的環境卻是萬籟俱寂,頓時一個激靈,知道秦孤月現在的修為已經到了可以傳音入密的地步,只有修煉到武宗的高手才可能以氣凝聲,傳音入密的!再看面前秦孤月拍過的那一根門柱,差點沒把劉旺財嚇死,這樣輕輕一拍,竟是一隻大手印深深陷在鐵的門柱上,甚至周圍都龜裂開來,簡直像打在木頭上一樣……這,這力量該有多可怕?
秦孤月回到房間之後,卸下鎧甲懸掛起來,隨後又脫下了貼身穿的四相聖袍,到後院用木桶裡的涼水衝了一個洗,換上了一件乾淨透氣的絲衣,盤腿坐在了床榻之上,正要冥想卻覺得右手的手鐲裡一陣微微動彈,竟是有一股jīng神力幾乎不受自己控制地朝著手鐲裡流淌了過去。
秦孤月知道肯定是緋羽琉搗鬼,但他此時得到了騰蛇的血肉獻祭,jīng神力觸手雖然還是一千隻,但jīng神上都沾染了騰蛇那一股異獸一族的霸道,力量非同小可,他心念一動,竟是直接用自己的意念截斷了那一道流向手鐲的jīng神力。
果然,這一截手鐲裡的緋羽琉坐不住了。
只見一團氤氳白氣緩緩地從緋sè手鐲裡升騰了出來,慢慢地化為人形,一襲素sè長裙包裹著一位麗人娉娉嫋嫋地出現了秦孤月的房間裡。秦孤月不睜開眼睛都知道,自然是那古靈jīng怪的緋羽琉了。
緋羽琉一出現就努著嘴對秦孤月說道:“你這個人真自私!”
秦孤月聽得這句話,不禁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緋羽琉,陡然微微皺眉。
緋羽琉見秦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