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擺弄了一下串在手裡的玉牌說道:“每一個司的司堂手裡都有一個諸聖令牌,可以直接傳送回自己的司裡,當然了,以後你做了我司裡的弟子,也可以得到令牌,區別是司堂的諸聖令牌可以去任何地方,弟子的只可以回本司,要去其他地方還是要走過去的……”
“哦?你怎麼才剛剛到使徒就做司堂了?”秦孤月突然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墨君無,做到了儒門的賢者,不過做到一個講武司的司堂,這面前的少女,不過是使徒身份,居然就可以做到棋茗司的司堂?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是司堂啊?”少女略微側過臉來,看了看秦孤月說道:“算了,看在你還是一個新人,什麼都不懂的份上,我就原諒你拉。”
“呃……”就在秦孤月不明所以時,旁邊的明夜已是用傳音入密說道:“師兄,是這樣的,各個司的司堂,哪怕是最小的也是資深的聖徒,至少也是星魄階的修為,不是在外遊歷,就是潛心修煉,誰有閒工夫管司裡的事?除非特別交辦的任務,否則大多都是掛個名,事務主要還是司裡的使徒們負責,這諸聖令牌自然也就交給使徒去使用了。”
秦孤月一邊聽一邊微微點頭,卻聽得明夜又解釋道:“但是做司堂的賢者和聖徒,最討厭聽到的就是使徒想要奪位的事情,所以剛才她一下生氣了,這事情若是傳到律法司那裡,考校下來,不打點銀子,肯定是要吃大苦頭的。”
事事都要打典,一句話就會獲罪,這儒門聖賢書院,都已經亂成這樣了嗎?
秦孤月還沒及得多說什麼,卻是看到一個穿著葛布長裙的女孩子慌慌張張地從庭院裡跑出來,一看到白衣少女,立刻就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樣撲了上來。
“不好了,不好了,清默師姐……”
“什麼事情這麼慌張?”白衣少女扇了扇右手的白羽扇看著那童生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慢慢說,不要著急。”
“他們……他們又來了!”女孩子指了指院落裡的一大群人說道。
“誰又來了啊!”白衣少女,扇了扇白羽扇,一副有些不太耐煩的樣子。
“就是上次輸了錢的那些人……”小女孩子幾乎是脫口而出,但是女孩子眼尖,一下子就看見白衣少女的身後還有其他人,趕緊改口道:“哦不,上次找師姐切磋棋藝,沒贏的人……他們,他們又來了!”
秦孤月又不是傻子,聽了那侍女這句話,還能不知道這少女在棋茗司裡大概搗鼓的是什麼玩意兒?
說得高雅一點,就叫做“博弈”,說得世俗一點呢,就是“賭棋”。
這白衣少女顯然是在這上面做了文章,不然也不可能發出所有童生,一個月一個功業點這麼好的福利來。
“哦?上次還沒把他們下服氣?”白衣少女不慌不忙,擺了擺手中的羽扇笑道:“那好,那就下到他們服氣為止。”
一邊說著,那女童生就將白衣少女以及秦孤月等人都迎進了擺放著眾多棋盤的大院裡。
只見那白衣少女一進庭院,很多棋盤旁邊,身穿葛布的或者身穿青布的弟子立刻就站了起來。
“清默師姐……”
顯然這些人都是棋茗司裡的童生和門徒了,而與他們對弈的則什麼服飾的人都有,其中不乏一身青衣的門徒,甚至有跟這白衣少女一樣,一身白衣的使徒。
不過最顯眼的,則是那端坐在最裡面一張棋桌前的,一身如火紅衣的清秀少年。
紅色的儒服,已經足以代表他的身份了,儒門聖徒!
說實話,這小小的棋茗司,居然有聖徒來砸場子,還真的有點讓秦孤月吃驚的。
“師姐……”那在白衣少女身後的女弟子低聲說道:“之前師姐你不在,他們當中的很多人,都要求先跟我們這些弟子博弈,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