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志村團藏突然插話,“木葉警備隊不能關,只要宇智波家還在,就必須保證木葉警備隊的正常執行,宇智波富嶽必須擔起木葉警備隊的責任。”
水戶門炎皺了皺眉。
“行吧,木葉監獄方面,確實該給大家一個交代。”他推了推眼鏡,“囚犯越獄,獄卒責任重大,就讓當晚執勤的獄卒,去給宇智波富嶽請罪吧。”
“只好如此了。”
猿飛日斬撿起菸斗,隨口問:“說起來,昨晚執勤的獄卒是誰?”
“嗯,我看看……”
水戶門炎從口袋裡摸出一張執勤表,用手指戳著表格來回移動。
“古,川,晴……對,就是這個傢伙。”
猿飛日斬一聽,微微一愣,回憶說:“是這個孩子啊……我對他有印象。”
志村團藏緩緩說:“曾經的木葉天才,當年,我有過邀請他進入根部工作的想法,可惜,他廢了。”
“邀請?”
猿飛日斬吊著菸斗,怪怪地看著志村團藏。
“有問題嗎?”志村團藏直視過去。
“沒事……”猿飛日斬也沒深究,他轉頭看著水戶門炎,“我記得這個古……嗯……古川晴,似乎救過你的寶貝孫女吧?”
“公是公,私是私。”
水戶門炎臉上波瀾不驚。
“既然這個古川晴失了職,那就該負起責任,我身為木葉監獄長,絕不會徇私枉法!”
猿飛日斬盯著水戶門炎,看對方始終面不改色,心裡也是讚歎不已。
“那便早作通知吧。”
會議室裡,火影與顧問團的角逐,即將走到尾聲。
門外。
戴著一副墨鏡的惠比壽,見四處無人,便鬼鬼祟祟地把耳朵貼在門邊偷聽。
突然——
突如其來的一隻手,輕輕地落下了惠比壽的肩膀上。
惠比壽大驚失色!
這一落掌,輕如鴻毛,卻嚇得他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惠比壽瞠目結舌,渾身發抖,一聲壓制不住的尖叫,馬上就要衝出喉嚨。
危急關頭。
肩膀上那隻手往前一移,迅速捂住惠比壽的嘴巴。
“噓——”
一個年輕而溫順的聲音,從他身後悄悄響起。
“是我——”
“嗯?”
惠比壽心有餘悸地回過頭。
一個十七八歲的青年微笑著站在後面。
青年外貌俊美,留著一頭碎髮。
額頭上佩戴木葉護額。
英俊的臉上,長著一個很有特點的糰子鼻。
他穿著一件深黑色的高領短袖上衣,外套一件三角形的皮革護具。
下身則穿著同款黑色褲子,打著綁腿。
“噓,小聲點。”
青年放開手掌。
他揹著一把小太刀,衣服後面上,印著一個上紅下白、乒乓球拍形狀的宇智波族徽。
“是你啊,止水。”
惠比壽揪著嘴巴,虛聲喘息。
宇智波止水無聲輕笑。
這一笑溫潤如玉,猶如清新脫俗的貴公子。
“是我,好久不見了,惠比壽。”
“也沒有多久好吧……你做完任務了?”
“是啊,剛好回來移交成果。”
“真厲害,這次任務是s級的吧,居然一週時間就解決了,真不愧是你。”
“還好吧,不是什麼有難度的任務,話說火影大人在裡面開會?”
“嗯,他在裡面跟顧問團討論……”
惠比壽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