懼留孫聽了暗道,雖說自己與黃天化是有矛盾,也想將其除去。但卻深知此時的黃天化,雖然還未成氣候,但是也非說滅殺就滅殺的。若是自己胡亂出手,他日生出事端,老師可是不能輕饒自己。同時,自那夜見了黃天化的修為手段後,這懼留孫也並無絕對的把握能勝過黃天化。若是敗了,那自己與土行孫都折在一人手中,傳出去,顏面可是丟盡了。想到這,懼留孫道:“此子的存在確是與我闡教教義不合,當早日除去,以免釀成大患。不過就弟子愚見,此事卻是還需考慮仔細後才好動手。”原始道:“且說與為師聽聽?”懼留孫道:“回老師的話,那黃天化乃是清虛道友的徒弟,若是公然將其打殺,與清虛道友面上卻是有些不好看,此其一也;再者說,那黃家乃是西周的重臣,黃天化更是曾立下大功,我等雖知那黃天化乃是那不應存在的變數,但是在西岐君臣眼中,他卻是西周的有功之臣。若是輕易將其擊殺。只怕會引起那武王的不滿,不利於他日我闡教宏揚廣大,此其二也。最主要的,此子與楊戩,哪吒等關係極好,若是輕動。只怕會引起三代弟子的不滿,從而動搖我闡教的根基。還望老師明鑑!”從這番話也可看出,這懼留孫可算是心思縝密了。
果然這番話一說,原始是讚許地看了看自己的弟子,懼留孫這話說的在理,確是應考慮仔細後才好動手。當然說,透過懼留孫的話,原始也想到此事還真是不能交於二代弟子來辦。為什麼呢?畢竟二代金仙乃是黃天化的師叔伯,若是出手對付黃天化。難免讓清虛道德真君與自己的師兄弟間產生隔膜,不利於闡教內部地團結。
原始又一想,若是不讓二代弟子出手。那由誰出手呢?自己肯定是不能出手的,畢竟一個剛踏入大羅金仙之境的修者,還不值得自己出手,就算他是那變數也不值得。所以最後,原始就想到將此事交由燃燈來做。而交於燃燈後,會不會讓清虛道德真君恨上燃燈,原始卻是一點也沒有考慮。說到底,名義上,燃燈是闡教的副教主。其實在原始的心中也不過是一個高階打手罷了,是比不得自己門人珍貴的。
想到這,原始就命白鶴童子去宣燃燈覲見。燃燈得信後,不敢怠慢,很快就來到了玉虛宮,見到了端在八卦臺上的原始天尊,也注意到了坐於一旁的懼留孫。燃燈向原始施禮道:“弟子燃燈見過掌教聖人。”原始道:“燃燈道友不必多禮,且坐下再說。”書中代言,這燃燈畢竟也是曾聽道紫霄宮之人。故雖以弟子自居,原始卻還是稱其為道友。
聽了原始所言,這燃燈又與懼留孫互相見過禮後,方才坐下。隨即燃燈道:“不知聖人相召,有何吩咐?”原始道:“道友也知,我闡教的教義乃是順應天意,不想門下卻是出了一逆天意而生地弟子,因此特意將道友叫來,商量此事當如何解決?”然後就命懼留孫將此事的始末說與燃燈知道。
燃燈心想。你是聖人。還能不知此事當怎麼辦嗎?不過是想讓我出手罷了。但是就算知道了,燃燈也是不敢拂了原始之意。況且。燃燈與黃天化兩人可是積怨已久,若是能借機將之除去,那可是再妙不過的事了。所以燃燈道:“商量二字,弟子實不敢當。想來此事聖人定有決斷,弟子只需依令而行就是了。”原始對燃燈地態度還是很滿意的,遂道:“那此事就辛苦道友了。”燃燈連稱不敢。見此事已畢,二人也就向原始告辭,出了玉虛宮。
按下懼留孫不表,卻說燃燈到了靈鷲山元覺洞,正要降下遁光,卻是心中一動。徑直向西方極樂世界而去。
到了極樂世界,那準提卻是早已經有了感應,正在外相候。這一點,是燃燈怎麼也想不到的,聖人居然會親自來迎接自己?待進了大殿之內,就見一道人身高丈六,面色疾苦,燃燈就知這就是那西方教的教主接引道人了,忙上前行禮,接引也還了一禮。
西方二聖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