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樊剛一想到明天晚上小花就要被另外一個男人這樣抱著便恨不得把小花揉碎吞進自己的身體裡,小花的眼淚禁不住地湧了出來,她不停地呻呤,使勁摟抱著樊剛,她把手指掐在樊剛的腰肌裡,樊剛再也無法去控制自己,他準備起身去自己的皮包裡取早已準備好的避孕套,小花制止說沒事的,她不在危險期。樊剛心想反正小花明天也將與李兵同房,即使有了小孩也難辯是誰的。他趴在小花的身上,開始發洩自己的激|情……
樊剛和小花整夜纏纏綿綿沒有閤眼,他倆回憶著往昔倆人交往的許多難忘的片斷,訴說著別後的思念,美好的回憶伴著淚水,一次一次地使倆人春情難捱,到凌晨四點鐘時,倆人共做了四次愛,累得樊剛腰痠背疼,小花的鼻子也鼻涕漣漣,是快感冒的症狀。倆人匆匆起床,洗漱了一下,便下樓開車去美雲間理髮店。
美雲間理髮店在東街十字路口。街上沒有人跡,偶而有一輛計程車疾駛而過。一盞盞路燈似夜的眼,把暗夜照亮。從八一賓館到美雲間十幾分鐘的路程便到了。美雲間內燈光明亮,已經有兩位新娘在梳頭,因為美雲間的老闆娘認識樊剛,他把小花送到門口,便返回車上去等。
樊剛放倒座椅躺在上面,想像著小花今天上午的結婚場面,心中不禁傷感起來,眼角蓄滿了淚水……
二十三
當樊剛和畢君開車到李莊村時,小花家已經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家門口的小路上已經停著兩輛小麵包車一輛工具車。小花回家裡同父母商量了一些事情,便讓樊剛開車把她送往李兵所在的趙屋村。一路上,倆人很少言語,心情都顯得十分沉重。車一直開到李兵家門口,小花臨下車告訴樊剛原路返回李莊。樊剛返時方明白按地方風俗,招婿等於是小花來李兵家為女,李兵在小花家為兒,由李兵從小花家出發來自己家把小花娶回去。
上午十一點鐘時,娶親的隊伍開始出發了,也許是上天的捉弄,偏偏要來懲罰樊剛,新郎李兵和一個十歲左右的伴童坐上了樊剛的車。李兵是見過樊剛的,一上車,他便客氣地給樊剛遞過一支菸,樊剛謝絕了他。李兵說:“真是抱歉;樊老闆;給你添麻煩啦。”樊剛說:“別這樣說,小花為我的飯店幫了許多忙,我為什麼不能幫她一次呢。”
娶親的隊伍開始出發了,第一輛是工具車,車皮上坐著敲鑼打鼓的樂隊,車廂裡坐著李兵的幾個好友,專門管沿途燃放鞭炮。第二輛是畢君開的桑塔納,拉著幾位女客。樊剛拉著新郎伴郎排在第三位,後面是兩輛紅色麵包車,坐著李兵的幾個朋友,車隊過後,輾起的黃土瀰漫著小路和小路兩邊快成熟的一杆杆玉茭,黃塵久久不能散落。遠望太行大峽谷,奇峰聳立,一塊塊原始植被鬱鬱蔥蔥,一群群小鳥在上面飛翔。藍天白雲,陽光燦爛,真是一個良辰吉日,而樊剛的心卻如死灰,他想像著坐在後座正做著美夢的李兵該是如何的興奮。對於李兵來說能娶到小花這樣的方圓幾十裡有名的美女實在是他的幸運,儘管李兵也聽過不少關於小花的閒言碎語,說她心野,說她在城裡闖蕩兩三年,沒準兒早已不是個Chu女啦,但李兵不在乎這些。生活在這究鄉僻壤,男人們對婚姻是不敢存什麼幻想的,因為有點姿色的女孩子都外出闖蕩世界,大多數嫁到了外面。嫁到本地的多是選找了本地的一些暴發戶的孩子。李兵清楚自己的家境,選擇“倒插門”雖是痛苦的事,但能攤上像小花這樣的女孩子,他是一百個心甘情願。
李兵家到了,樊剛看著西裝革履掛著“新郎”字樣紅條的李兵下了車,望著李兵高大的背影,他醋意十足。平日不喜歡抽菸的他拿起李兵放在車裡的一盒塊把錢的《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