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知道天高地厚。他說道:“黃局……”
黃國濤擺擺手,親自去牆角擺放女人物品的角落親自翻開那隻黑色的皮包,當他拿出工作證的時候,頭上竟然在大冬天滲出絲絲的汗水。總參三部,那可是機密單位,除了工作單位性質的問題,能進總參三部的人,那可不是隨隨便便的人,否則連嚴格的政審都不會透過。很多都是革命的後代在裡面工作,甚至有不少黨和國家的超級元老的後代。
黃國濤走過來對廖永龍說道:“你把她手銬開啟,不過馮小姐,你還不能離開公安局,必須協助我們的調查,有什麼要求你可以提。”
廖永龍疑難的說道:“黃局,這……”
黃國濤直接一個眼色,廖永龍不敢再說什麼,馮怡舒說道:“放心,你就是請我離開我都不會離開的,我的姐姐,姐夫,男朋友以及男朋友的老公都在這裡,我怎麼會輕易的離開呢,我只只希望能打個電話,另外希望不要出現刑訊逼供的現象,否則我會寫一份報告,至於送到哪裡那就要靠黃局自己想象了。”
讓趙華冒牌馮怡舒的男朋友,也是他們事先商量好的,目的就是讓趙華儘量和馮怡舒綁在一起,就是吳長貴想搞一些小動作,公安局也不得不考慮一番。
黃國濤心想吳長貴你給我留了這麼大一個難題,人家這份強勢,根本就不把縣公安局當一回事,現在是請神容易送神難,黃國濤悔恨不已,自己幹嘛插這一手,弄的一身騷。
審問趙華的是宋若國,宋若國是譚良富的人,他審問之前親自給譚良富打過電話,譚良富的意思是一切按程式走,做的不偏不倚。
趙華把大致過程和宋若國講了一遍,當然在細節方面做了一些修改。
吳長貴充滿憤怒的趕到縣公安局,他簡直要失去了理智,他可是三代單傳,所以兒子平時有些紈絝,他也不多做過問,總覺得他還是個孩子。等過幾年結婚了就好了。
他直接衝進審訊室,對著黃國濤吼道:“是誰,是誰傷害了我的兒子。”
“不要喊了,是我踢的。”馮怡舒一臉不在乎的說道。
吳長貴衝上去,想要抓住馮怡舒的衣領,被馮怡舒一個順勢的反手,直接不能動彈。吳長貴憤怒的說道:“你為什麼要傷害我的兒子,黃國濤,我們不把傷害我兒子的犯罪分子抓起來?”
黃國濤上前想要拉開二個人,沒想到馮怡舒一使勁,吳長貴被摔了一個狗吃死。馮怡舒輕蔑的說道:“為什麼要傷害你兒子,你回去問問你兒子傷害了多少少女,昨天晚上竟然綁架了我男朋友的姐姐欲要實施弓雖。暴,就你的兒子是寶貝,別人的女兒就不是爹孃養的。”
“你胡說,明明是趙華想報復。”吳長貴也沒有爬起來,在地上咆哮著。
馮怡舒笑道:“我胡說,恐怕這裡的公安最清楚我有沒有胡說,只不過仗著他有個做縣長的老子罷了,竟然胡作非為。”
黃國濤一驚,人家總參三部可不是開玩笑的,這點齷齪小事只是他們不想查,但只要他們插手,就沒有陰暗的地方。
“你……”吳長貴從地上爬起來,又要準備衝上去。
黃國濤一把拉住吳長貴,把他拉出審訊室,吳長貴吼道:“你知道嗎,就是他們把我兒子打成了廢人,我要你立刻把這些人給抓起來,我要告他們蓄意傷害,我要他們付出代價。”
“吳縣長你冷靜點,去我辦公室談。”黃國濤把吳長貴拉進自己的辦公室。
吳長貴說道:“你讓我怎麼冷靜,我就這麼一個兒子,我一定要讓這個女人付出代價。”
黃國濤套在吳長貴的耳朵上說了幾句,吳長貴的臉色鐵青。黃國濤說道:“我勸你還是算了,我手裡還有幾件昊陵的案子壓在手裡呢,而且這次從情況來,也是昊陵綁架了趙華的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