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苦無架住對方的刀,少年一身暗部服,貓面具戴在臉上看不清面容。“瞬身術?”
好熟悉的身法。
“你是……止水。”鼬瑰麗的寫輪眼驀地睜大,他當做哥哥一樣的堂兄,為何攻擊他?
“鼬,別怪我,我們選擇的路不同。”依舊是溫柔而悲哀的聲音,止水將情緒掩藏在寫輪眼中,“原諒我,你的存在……”止水反手劈上鼬的腰際,“對宇智波一族太過危險。”
“止水,就為這種理由?”鼬的表情是驚愕的,但也有痛苦和揪心,他知道自己的行為是背叛,但是沒想到第一個前來試探的竟是平時最溫柔的哥哥止水。
“我說過了,我們的路不同,宇智波不需要兩個天才,所以一決勝負吧。”止水收了平時隨意的性格,溫柔的笑容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決然的冰冷。
是的,天才一個就夠了。
“止水哥……”鼬掙扎著似乎不相信,咬著牙從齒縫裡擠出這樣的稱呼。
“殺掉親密的人,可以得到萬花筒寫輪眼,只為了這份力量我也不能輸。”止水再次瞬身,可是柔和的眸中萬千複雜未讓鼬窺見。
那種詛咒的力量。
手起刀落,鼬不可置信地看著止水毫不閃躲他的刀鋒,直直刺向心髒,被劈開的面具下反而有一種釋然而溫柔的笑意,鼬呆呆地看著手指粘稠的血液,皮肉綻開的聲音讓他臉色慘白,河邊的夜色掩蓋了罪惡的痕跡,倒在他懷裡的止水溫柔如昔,回眸中仍如星子般明亮柔軟。
“鼬,你變強了。”
“你我選擇的路不同,早晚會有這一天的,你不要自責,這樣對我來說是最好的結局,從分家的命運中解脫出來,走出屬於自己的路,不再受家族的束縛……鼬,我很高興,這最後一課時你在我身邊。”
“我無憾了,能給你最強的眼睛,死在你手裡,如果是你,如果是你的話,一定能從一族的束縛中解放出來,”止水展出一抹溫柔而憂傷的笑容,看著鼬已經變為風車狀的血紅眼睛,有些吃力地抬起右臂,企圖撫摸他的眼睛,“真是漂亮的顏色。”
“止水哥,止水……”鼬將染血的忍者擁在懷裡,絕望地叫著他的名字。
寫輪眼……這種罪惡的力量
鼬,我真是沒用呢,到最後……也沒說出我愛你啊。
紅月之夜(上)
年少的稚嫩孩童一邊奔跑著,一邊低聲嘟囔著:怎麼辦,練習太晚了。但是心中有著雀躍和期待,雖然太晚了但是已經知道技巧了,父親和哥哥都會高興的吧。
濃稠的黑夜籠住了四周,在遠方柱子上搖搖而立的暗部少年睜開血紅的雙眼,月色格外悽清和冷然,他孤傲的脊背筆直著像一棵青松,直直望向孩童的背影直至湮沒在越發冷冽的夜色裡。
“愚蠢的弟弟啊……”
鼬閉上眼,少年的身軀在風中化為烏鴉,失去了蹤影。
“剛才,那裡好像有人。”佐助疑惑的眨眨未染一絲黑暗的眼,動了動唇,他又猛然想起了什麼,連忙向家族奔去。
傍晚(滅族前)
帶著橘黃色漩渦面具的男子不雅的翻了個白眼,蹲在終結之谷的瀑布前,自家後輩正在摧殘花朵,旁邊一堆花枝,他終於耐不住性子詢問:“鼬,那花招你惹你了?”
“殺,不殺,殺,不殺……”鼬面癱著,這很正常,鼬哪天不面癱才不正常,但是他揪著花,好嘛有一點不正常,他口裡唸叨著:愚蠢的弟弟……(崩潰的讀者)
你不會是在將宇智波的命運交給花決定吧,還有你口裡唸叨的很神奇的話不會是教育弟弟是要說的吧。
“如果你要活下去就憎恨我吧……”鼬貌似還點了點頭,手指的動作未停,隨意將一隻光禿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