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的這美味的湯汁,若是換成其他的靈獸肉,這味道可是全變味的那種,可是做不成你所期盼的美味。”
小猴子胡編亂造的說著這樣的一番話,其中幾分真,又有幾分假,只要它不將真正的藥房洩露,那麼不管對方如何試驗,都會印證自己的話,做不出讓對方滿意的味道。
“真有你所言的那般簡單?你可別想框我,我早就知道你們對我下毒了,只要你們把這藥方交出來,我便既往不咎,如若不然,我家主人定會親自出手來尋解藥,倒是你們可就吃不完兜著走。”
莫卡卡十分牛逼的說著這番話,聽得小猴子是一個火大,什麼叫做‘吃不完兜著走’,自從跟著主人在道上混,他們就從來沒有受到別人的威脅,從來都是他們威脅別人,可在這異世,一隻小小的白毛都能放言說出這番話來,實在是讓小猴子恨不得此時立馬將對方褪毛放砂鍋之中煮了去,然後給自己和主人當早膳食用。
腦袋發熱剛想發火的小猴子在感覺到後背一陣涼颼颼,逐十分理智的選擇了隱忍下自己的怒氣,轉而如川劇變臉般的微笑的對著眼前滿臉質疑著自己和主人的莫卡卡說道:“隨便你怎麼猜想,只是你的提議,那是不可能的,這可是我們主人的家傳藥膳配方,除了主人和我之外,沒有第三個人知曉這東西怎麼弄的,即便是你那厲害的藥師主人,恐怕也調配不出此等美味的藥膳。”
小猴子說到此的時候,抬頭看了眼房梁之上的黑鷹,還好,對方對於它所言的‘沒有第三人’並沒有任何的異議,停頓一下,在對方因自己的這話而陷入沉思的時候繼續說道:“不是我說你家主人,這疑心病也太重了,別以為是藥師就習慣性的犯上職業病被迫害妄想症,大家吃飽了撐著沒事去下毒,再說了,你感覺到渾身不舒服嗎?手疼嗎?腿疼嗎?腰痠嗎?既然什麼感覺都沒有,那哪裡來的毒,若是我下毒,我直接毒死你算了,也能省去不少麻煩!”
小猴子真真假假的說著這番話,儼然已經退到了一個心理醫生的角度上去了,將這事情分析得可謂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最真的那句,也莫過於它真的想直接毒死對方了事,可是正如主人所言,殺死一個人很容易,不過一秒鐘,這種報復的方式對於對方來說是一種仁慈,而讓對方生而不能生,死而不能死,那樣才是最大的報復。
“我信你的話我才是笨蛋,你想下毒害我不假,可是你沒這膽子,因為我的主人足夠讓你們心存忌憚,所以你才不敢一下子將我毒死。”
莫卡卡對於小猴子所言只是用充滿狐疑的目光盯向一旁站在那的離歌,對方是它的主人,若是對方想對自己做什麼,那也絕對是他所授予的,只是,從離歌的眼中,它卻找不出絲毫的破綻,對方始終一副淡然的目光看著自己。
“既然怎麼說都無法讓你相信,那何必浪費我口舌,去不去你自己決定,就兩天的時間好好考慮,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
小猴子見對方不再相信自己所言,也就不白費力氣了,反正還有兩天,而且只要主人能說服那嗜血劍短時間內跟著那神經,他們同不同行便沒有多大的關係了,這叫做兩手抓,兩手都得準備,雙管齊下。
“主人,我們走吧,該去開店了,我還答應他們今天還得有一天的大甩賣,得儘量的把那虞老闆的那些個破銅爛鐵給賣出去,沒準還能從裡面淘到一兩件好貨!”
小猴子對上離歌若有所思的目光,心中有點發毛的說著自己的打算,且腦袋中在回想著自己剛才所言的一番話,沒覺得有任何的不妥:“主人,我哪說錯了?”
離歌對於這小猴子的詢問只是搖了搖頭,這個小猴子的口才連她都得甘拜下風,將那小東西說得是一愣一愣的,‘被迫害妄想症’這名詞都出來了,估計,即便是那蘇芷藥再如何聰明也聽不懂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