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是知曉?”
唐糖無力的搖了搖頭,不過幾個時辰,這戲碼便上演了三四次,如今的她早已是力氣用盡,奈何身後的人仍如牛皮糖一般百折不饒。再度放棄掙扎,她認命的被餘清風抱著,手心裡卻已緊張的出了汗。聽得問話,便耷拉著腦袋誠實的回道:“要是知道,就不會被那個酒樓老闆亂出價了。”
“那可還記得為夫說了些什麼?”
“翰林院院生和羽國書生幹架,最後院生贏,書生死。本來只是讀書人之間的鬥毆,卻因為分屬不同國,最終上升為豐裕朝和羽國的矛盾,最後被那什麼王爺完美的平息了。簡單來說就是,個人矛盾上升為國際矛盾,最後透過外交手段順利平息。”
“哈哈哈哈……”餘清風止不出的大笑起來,半響才止了笑,歡快的說:“為夫可真是撿了個寶貝,雖然最後那句話為夫不甚明白,不過足以證明為夫挑娘子的眼光絕對是天下第一。”
餘清風的開懷大笑對如今無比鬱悶的唐糖來說無疑是天大的諷刺,她指了指身旁的木椅,道:“我說,你讚美我天下第一,我也就不客氣的收下了。不過,我們可以不用這樣說話嗎?”她撲閃著眼睛,憨笑著看向餘清風,笑容裡帶著明顯的暗示和威脅。
餘清風看似無害,沒想到為人卻霸道得很,一旦抱上了癮,就算把她逼急了,絕不放手。所以軟硬兼施的她在試過無數種方法但又效果甚微後,以至於放棄武力改走斯文路線,來個以退為進。如果換作李修,她一番惡言相向就能把人給氣走。但換作眼前的人,軟硬不吃,她反而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為夫倒覺得這樣挺好。”餘清風假裝看不懂唐糖的暗示,而她小小的威脅對他而言更是不痛不癢,且愈發抱得緊實。“娘子,為夫問你,若換作是你,你會怎麼做?”
“你是說如何平息?”唐糖抽搐了下嘴角,談判再次以無效告終,她在考慮,要不要直接給他個致命一擊。瞥了眼某人的身下,她想也未想便回答道:“很簡單,讓羽國人也殺個我朝的人,那就互不相欠兩清了。”
唐糖本就是無心之答,此刻的她只是死死的盯著那所謂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分,左右沒個可拿來攻擊的物什,正躊躇間,無意中一抬頭,卻發現他那雙桃花眼亮得驚人,眸中含的是驚喜亦是歡喜。甚至那一貫的自信笑容也融入了點點難以察覺的如水溫柔,就這般不作聲的凝著她。
心免不了的被撞了下,原本那點小心思也被她拋至了腦後,唐糖尷尬的扯著嘴角,她不知道餘清風為何會這般瞧著自己,但是她知道,這樣的目光讓她沒來由的心慌、沒來由的害怕。“你、你怎麼了?”難道是看穿了她要攻擊他的要害?
聽到唐糖出聲才回過神來的餘清風勾唇一笑,照著那誘人的小嘴便吻了下去,不似先前的蜻蜓點水,反帶著一股讓人難以拒絕的熱情。
這回,唐糖是真的傻了,全身僵硬得猶如一塊木頭般。
半響,餘清風才察覺到一絲異樣,待他一瞧,不禁樂壞了。懷裡的人兒小臉蛋憋得通紅,表情不似享受,反而痛苦不已。他好心的將她放開,隨即邊拍著唐糖的背幫她順氣,邊笑著調侃道:“你憋著氣做什麼?”
唐糖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直到臉色稍霽後,便二話不說揮掌向餘清風的臉上扇去,邊怒吼道:“男女授受不親你可是懂,仗著一副好皮相,便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我這個弱女子,你有本事倒是去調戲皇帝的妃子啊,我可承不住你這不知真情還是假意的厚愛。”
餘清風的左臉不偏不倚的捱上唐糖的一巴掌,雖是不痛不癢,到底是泛起了紅印。只是,這一巴掌非但沒將他打惱,反而愈發無賴地笑彎了眸子:“娘子,俗話說的好,打是疼罵是愛,打在我身,可是痛在你心。”說著,他硬拽過唐糖的手腕,狀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