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一個人字了。為夫以為,為夫已經得到這世間最好的女子,就算是毒藥,也甘之如飴。娘子,為夫這一輩子只需一劑毒藥即可,為你,爛了心肺也在所不惜。所謂財、所謂色,皆不及娘子的一個笑。”
“妖孽,我不要做讓人甘之如飴的毒,我要做一味藥,一味包治百病的良藥。在你憤怒的時候逗你歡笑,在你悲傷的時候給你擁抱。但是你要記得,我的心很小,我的懷抱也很小,容不得別人分享,容不得他人窺視。你若是能給我唯一,我便做你的藥,一輩子不會讓你寂寞、不會讓你受傷的藥。”淚止不出的流,這世上最難控制的便是人心,一旦墜落便喚不回了。誰說女子才是毒藥,男子也可以是要命的毒藥,打破了她所有的堅持、所有的努力。讓她此生唯一一次想要去愛,不顧一切的去愛眼前的男子。
餘清風的眸子比滿天的繁星還要亮,他的笑容比相思河的河水還要柔,慢慢的俯身,在唐糖的額頭上虔誠的印上一吻,烙下一輩子的誓言:“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第二十三章
“晨露,看在媽媽的面子上,就這一回。”
“媽媽,這已不是第一次了,晨露不會見那位公子的,煩勞媽媽代為說明。”
待餘清風和唐糖跟著婢女來到一處別緻的閣樓,還未上樓梯,便聽得樓上有人在說著什麼。
餘清風和唐糖對視了一眼,聽這對話,婢女口中的姑娘叫晨露,卻非自願。看來此事全由遊絲閣的媽媽一手做了主,當事人卻被矇在鼓裡毫不知情。
“原來是遊絲閣的晨露姑娘,呵呵。”餘清風勾唇一笑,眸中卻全無欣喜之色。
“你認識?”唐糖扯了扯餘清風的衣袖,頗有些好奇。
“耳聞。”
“你都耳聞過了,這個晨露應該很有名吧。”
“自然,大理國的第一美人,多少皇親貴族擲下千金也換不得一顏。”
“那我們豈不是賺到了!”唐糖很是興奮,水眸中漾著濃濃的笑。
餘清風寵溺的颳了刮唐糖的鼻尖,笑道:“娘子頗有生意人的風範,為夫佩服。”
“那是,這世上就虧本生意不能做。”
他們不在乎樓上的晨露是否願意見他們,其他人卻不是這麼想的。
領路的婢女也極懂察言觀色,她見身後兩人卿我無間,連忙趁此當口朝樓上喚道:“媽媽、姑娘,客人已到。”
此話一出,樓上登時沒了聲響。又過了片刻,那位媽媽的聲音便自樓上傳來:“快請客人上來。”
此閣樓的二樓被分為四部分,待客的廳堂、就寢的臥房、小憩的書房、貼身婢女的臥房。他二人自是被帶去廳堂與晨露見上一面。
唐糖心知,屋內的佈局就代表了主人的性格。他們一步入廳堂,她便為眼前的清雅大讚一聲好。一把悠然古琴、一壺淡雅香茗、一盆高潔蘭花,再無多餘裝點。
屋內的窗格子上爬著一簇紫藤,一雙素手輕撫藤葉,只見倩影,卻已亂人心境。
先前說話的媽媽是個四十左右的中年女子,歲月在她的臉上刻畫了數道痕跡,饒是用脂粉遮掩,亦是掩飾不住。
角度的緣故,唐糖正巧被餘清風擋在了身後,是以那媽媽只看見了領路的婢女和餘清風,卻並未注意到他們身後尚有一人。她見餘清風樣貌俊美、衣著上層,舉止更是不凡,那一雙淫浸多年的毒眼自然明白眼前的貴客有多貴了。
“晨露,好生招待這位公子。”那媽媽自然瞧得出餘清風眼生,心裡卻想,凡是見到晨露的男子無不為了再見她一面而屢擲千金,看來又有一金錢龜要上鉤了。
“媽媽,只此一次。若有下次,勿怪晨露翻臉不認人。”清冷悅耳的聲音自窗邊飄來,正是那位只見倩影、無緣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