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次向謝文東稟告告急的訊息,他都是以‘我知道了’這句話來應付,現在又聽到這話,孫習雨怒火中燒,不過礙於身份,他不好發作,他凝聲問道:“東哥可有應對之策?”
謝文東笑道:“相信老雷會有辦法解決的。”
“如果雷哥有辦法解決,就不用向總部告急了!”孫習雨猛地跨前一步,把謝文東和金蓉嚇了一跳,驚訝的看著他。孫習雨冷聲說道:“東哥陪金小姐是應該的,但現在不是時候,前方吃緊,一天到晚告急的電話都快排滿了,難道東哥為了一個女人就不顧社團的死活了嗎?”
這話說的太重了,五行和袁天仲的臉色同時一變,尤其後者,兩眼冒著兇光,回手扣住腰帶,指按卡簧,同時向外一帶,只聽“沙”的一聲,軟體亮出一半,看樣子,隨時有拔劍殺孫習雨的可能。
謝文東愣了愣神,並未生氣,擺手說道:“沒有那麼嚴重·····”
未等他說完,孫習雨怒道:“沒有那麼嚴重,東哥,紅顏禍水啊!”說著,他目光一轉,看向謝文東身旁的金蓉。
“放肆!”
袁天仲在忍不住,抽出軟體,手腕一抖,劍如靈蛇,直接抵在孫習雨的喉嚨上,對虧五行兄弟反應夠快,及時把袁天仲攔住,不然,他真能一劍把孫習雨刺死。袁天仲和孫習雨不熟,但五行兄弟和他相識多年,深知此人秉性,孫習雨沒別的毛病,為人不壞,對社團忠心耿耿,就是性格太直,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口無遮攔,社團上下被他得罪的人不在少數,現在倒好,跑到東哥這裡來大放厥詞,這不是自己找死嗎?真被袁天仲殺了,那也白殺,沒地方講理去。
謝文東沒有說話,只是笑眯眯地沉默無語,從他臉上,也看不出是生氣還是高興。
不過金蓉可大皺眉頭,下意識地抓住謝文東的胳膊,好像生怕他會飛走似的,眉頭快擰成個小疙瘩,氣勢洶洶地對孫習雨說道:“你說我是禍水?大哥哥這陣子已經很累了,人都瘦的不像樣子,王平讓他休息一段時間有錯嗎?”
“好啊”孫習雨氣的臉色漲紅,沒關那麼多,對頂在自己喉嚨處的劍尖視而不見,也不管對方是誰了,怒聲喝道:“休息吧!在休息一段時間,以後就可以永遠都休息了。南洪門快要打到家門口了,我們大家一起舉手投降那樣豈不是痛快,大家統統都休息了!”
金蓉聞言,嬌小的身軀直哆嗦,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眼圈一紅,淚水在眼睛裡打轉。
金眼頭大,抬手搓了搓腦門,走到孫習雨的身邊,用力得抓住他的胳膊,低聲說道:“兄弟,你就少說幾句吧,你真想死啊?!”
“我不管,東哥做得不對,我就是要說……”
他話還未說完,金眼向木子一甩頭,後者會意,和金眼一人架著孫習雨一直胳膊,將他硬拖了出去,即便如此,孫習雨的嘴也沒閒著,向左右的兩人看了看,咆哮道:“你們拉我幹什麼?東哥,前方告急,不能再在T市逍遙自在了,不然……”
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已完全聽不見了。
等孫習雨被拖走之後,金蓉氣得呼哧呼哧直喘,憤憤不平得說道:“大哥哥,這個人實在可惡,你應該懲罰他!”
謝文東笑了,反問道:“怎麼罰?”
“他叫起來那麼厲害,應該罰他扮小狗!”
“哈哈!”謝文東仰面而笑,搖頭說道:“胡鬧!殺了他如何?”
一聽要殺人,金蓉打個冷戰,將謝文東的胳膊抓的更緊,低聲說道:“他只是可惡,不至於要殺他那麼嚴重吧?”說完話,看到謝文東眼中的笑意,她這才知道,原來謝文東在和她開玩笑。她故作生氣的甩開謝文東的胳膊,嘟起紅潤潤的小嘴。
隔了一會,她恍然又想起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