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收尾工作做好。讓人搜山,能抓住霍承煊最好。」
「明白。」向文星衝著車後座擠了擠眼睛,「宴哥,你景姐這是和好如初了?」
時宴笑了一下,拿著宋景的包上了車後座。
宋景開啟包拿了藥,俯身過去解時宴的襯衣釦子,「你現在的傷至少該在病床上養一個星期。」
「如果有人願意照顧我養傷,我就好好養。」
宋景掀開眼皮瞥了他一眼,解開他胸口纏著的紗布,回手拿了止血的藥粉,沒應聲。
時宴抬手輕輕戳了一下她的腰肢,「宋醫生,到底照不照顧,好歹給個準信兒。」
「按時收費。」
「幸虧我窮的只剩錢。」時宴的手也沒收回去,就那麼順勢放進了宋景的外套兜裡,手指還不老實的隔著兜一下一下的刮著宋景的腰肢,「不如宋醫生先照顧我個一億試試??」
「你付錢,我上工,合適。」
宋景手腳利落的給他重新包紮好傷口,時宴抓住她的兜,手臂一撈,直接端著她的腰肢將人安置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幸虧車廂頂夠高,不然宋景被他這麼掐著腰端起來,腦袋非撞到車廂頂不可。
「又想幹什麼?」
「幹你。」
「……」宋景面無表情。
時宴低笑一聲,環住她的腰把人抱住,「讓我抱抱。」他今天要不是不放心的跟過來,他跟宋景恐怕真的就只能止步散場了。
「時宴。」
「嗯。」時宴把腦袋埋在宋景的肩窩裡,懶洋洋的應聲。
「我不是什麼好人。你不瞭解我,遠遠一看,可能覺得有些秘密,看起來還挺神秘,有點吸引力。但真正瞭解之後,你就會發現其實我跟圍在你身邊的那群鶯鶯燕燕一樣,活著不過是一堆肉,死了不過是一堆碳基化合物。到時候,你就該後悔了。」
「所以你覺得我是什麼好人?」時宴坐正身體,「寶貝兒,你心裡對我的評價是不是略高了一點?」
殘暴血腥的冷麵閻王,傾慕他的人不少,但怕他的人更多。
就算向文星和戚商這樣年少就跟在他身邊的人,也從不敢質疑他的任何命令。
暴君,冷酷無情,心狠手辣,毫無人性,這是他聽得最多的別人對他的評價。
宋景垂眸看他,這麼近的距離,他的臉上依舊看不出瑕疵,容色瀲灩,很容易讓人垂涎。
「帥嗎?」
「嗯。」宋景笑了,「我對你沒什麼評價,就只顧著看臉了。」
時宴挑眉,「所以我這是以色上位?」
「別想太多,你現在還沒成功上位。」宋景推他的手,「鬆開。」
「不松。」時宴不僅不松,還抱的更緊,「那我什麼時候才能成功上位,你總能給我一個期限吧?一個月,半年,一年,還是十年?」
「那要看我的心情。你快鬆開。」
看心情這種期限可太玄乎了,不過有期限總比先前連一點機會都沒有強。
時宴總算鬆了手,宋景坐回旁邊的位置,把收撿好。
小狼崽就趴在座椅上,嗷嗚嗷嗚的叫了兩聲,估計是想它爹孃了。
「時崽,跳上來。」
小狼崽聽話的跳到她旁邊趴下,宋景眼裡含笑,揉了揉它的腦袋,「真聽話,回去給你肉吃。」
時宴挑眉,「養只貓叫宴崽,養只小狼叫時崽。宋醫生,你不如再直接養個人叫時宴怎麼樣?」
「養不起,我窮的很。」宋景笑著瞥他,眼尾跟帶了鉤子一樣,「不過你要是乖的話,也不是不可以考慮。」
「賣乖還不簡單,但我也要吃肉。」時宴抬手勾了一下宋景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