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的。在二戰期間,他也是兒玉譽義夫的直接上司。”
薛紫辰:“這筆基金竟然完全是為了掩蓋罪行!真是不可思議,天不容誅!那些人呢……那些作偽證的人呢?都受了好處然後躲藏起來了嗎?!”
約翰·貝克點了點頭:“是的。另外,有不少拒絕賄賂的關鍵證人,或暴死,或死的很可疑。費勒斯和麥克阿瑟都很不喜歡裕仁的一個心腹顧問——曾經做過一次首相的近衛宮——他是曾努力勸說裕仁早日投降的政治家之一。費勒斯曾批評他是:‘一隻老鼠,總是準備著出賣任何人來保全他自己!’他甚至公然聲稱天皇是‘戰爭的首犯’!所以近衛宮被麥克阿瑟的人投了‘反對票’,並被一場精心策劃的詆譭影射逼至絕境,還被告知他的名字已經出現在了戰犯的名單上……到了一九四五年十二月十六日,近衛宮極為可疑的死在了自己的家中。大多數訊息都說,他是不願接受審判的屈辱,自殺了。但這麼一個怕死的,處心積慮想讓自己活下來的人最終選擇了自殺,總是讓人想不通。後來又有人作證說近衛宮自殺是官方下的命令。但總的看來,他的死,很像是所謂的‘輔助性自殺’。如果是那樣,那麼他就算是戰後被輔助性自殺的第一批人了。有一個叫梅因的學者和其他學者都堅持認為近衛宮之死是因為他是麥克阿瑟對免除裕仁死刑計劃的威脅。而那個傢伙又恰恰沒有眼光,看不透美國人的真正意圖,或者說近衛宮可能壓根就不想犧牲自己當什麼天皇的替罪羊。因為他是戰爭顧問,所以一旦擔負責任,這罪肯定也輕不了!除他以外,在東京法庭審理之前適時死去的關鍵證人,還有朝香宮鳩彥的兩個幕僚,他們掌握著朝香宮有關南京大屠殺命令的第一手資料。一九四五年底,他們兩個都得了‘心臟病’,悄然離世了。”
洪峰:“嚯……哼,還真是乾淨利落……”
薛紫辰:“這樣說的話,難道東京審判也只不過是個騙局?!”
劉家駿:“小夥子,看問題也不要這麼急躁。儘管東京審判裡的黑幕很多,但是這場審判也是具有很深遠的歷史意義的……”
“這有什麼意義!!!”薛紫辰居然猛地站了起來!令在座的所有人震驚不已——他眼含熱淚!通紅的眼眶,緊鎖的雙眉,如火焰般熊熊燃燒的眼神!彰顯出了他由骨子裡透出的不甘與憤怒!
“那我們的正義在哪裡伸張了?在哪裡?!”他近乎於怒吼著說道:“戰爭帶給我們的傷痛,帶給我們的災難怎麼得以彌補?是!就算是把戰爭的始作俑者全部處以極刑也改變不了已經發生的一切!但是起碼在精神上、感情上,他們欠我們的債可以償還!你們還記得那個在東京審判上義憤填膺的中國法官梅汝傲嗎?啊?他在法**說‘我不是一個復仇主義者,我無意於把日本帝國主義者欠下我們的血債寫在日本人民的帳上。但是,忘記過去的苦難可能招致未來的災禍。’他一直在法**就各種關乎我們國家利益和民族尊嚴的問題據理力爭!這是一箇中國人的堅持!一箇中國法官的堅持!錚錚鐵骨,義正言辭!可是現在呢?我終於知道為什麼那些總檢察官會讓步了,原來這些人本來就是替罪羊,能保下來最好,保不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頂多做了皇族的替死鬼!”
和田貴一:“你別激動,那些戰犯畢竟還是罪有應得,他們都已經死了……”
薛紫辰:“他們還做過什麼?他們還有什麼陰謀?!都是為了錢嗎?都是為了金錢嗎?!”
劉家駿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但卻語氣感慨的說道:“唉……在這個年頭,像你這樣有歷史榮辱感的年輕人不多了啊……”
“不……”洪峰忽而說道:“每個身體裡流淌著中華民族血液的人都會這樣憤慨的!我們的民族大義……在這場醜陋的陰謀中完全被他們當成了笑話……這有什麼意義……我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