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也太在意自尊了。
半小時後,雨箏辦好離院手續,獨力扶著傅克濤走出醫院,又招了輛計程車準備回公司。
“老闆,你真的不回家休息嗎?”雨箏問了不只一次。
“我沒事。”他說是這麼說,卻靠在她的肩上喘息,彷佛隨時就要昏倒了。
他那臉色實在太蒼白,計程車司機回頭看了N遍,千交代萬交代的說:不姐,你得好好照顧他,千萬別在我車上發生什麼悲劇。“
“不會的,他不會有事的。”她絕對不會讓他有事的。
她一手伸到他的頸後替他按摩,一手拿手帕擦去他額前的汗水,默默向上天禱告著,一定要讓他平安無事。
車子抵達公司後,雨箏將虛弱的他扶下車,“老闆!你撐著點,我們就快到了。”
“笑話!我看起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