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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轉生湖(四)

一腳無情的將明知長老一腳踩得粉碎,無有停留便路過了此地。陸峰便見的她的手中,還持天杖,還是這如度母一樣的菩薩,陸峰身上忽而有一剎那的“毛孔擴大”,冷汗直流的感覺,應他看出來,這度母一樣慈祥的菩薩,竟然是一尊厲詭!

這度母一樣的腦袋,便是他新長出來的一尊腦袋,在這度母的腦袋之後,便還有三首,止腐爛,止破敗,止不堪,止汙穢如人間不應有之物,但是它們此刻都被度母的腦袋吸收了詭韻,化作了核桃大小,便是不仔細看,都看不清楚。

至於他的諸般手臂,亦是都在逐漸的收縮,化作了“枯枝爛葉”,隨時準備凋零,止那潑天的詭韻卻還收斂在了他的背後的“神光”之中,那明亮如鏡子的業力大輪滾滾流轉,落下來了無盡的業力,如同是山壁上的瀑布一般,往下流落出來,落在了地上,隨風飄撒如霧。

陸峰的目光落在了這厲詭菩薩手上的天杖和背後的大輪之間,看著厲詭菩薩從此地經過,他無有去那門處,他止路過此地,便碎了這湖中的畫面,打破了湖中的漣漪,將一切都回歸了正常。

如一滴墨水落下,眼前的場景終究消失無見,便是周圍的暴風雪,亦都在一瞬間“海晏河清”,密法域再度恢復到了平時的溫和模樣,所有一切,便都消散不見了,連帶著帶著陸峰迴來的三位上師,亦都隨著這“海晏河清”的場面化作了虛無,便是四個人上山,止餘下來一個人還在。

陸峰腦子之中,止餘下來了那“天杖”。

隨著厲詭菩薩的路過,一滴墨汁滴落在了水裡,在這墨汁在水中流轉的過程之中,這些厲詭便都消失無見,在“湖面”之中,止出現了一座大月之下的莊園,莊園是靠著山,那莊園領主所住的碉樓之上,刷成了三種顏色,淡藍色的經幡之上,書寫著這領主的名字。

陸峰將此中事物都看得清楚,特別是最後莊園之上經幡的名字,在這“湖水盪漾”之間,陸峰在等待主持尊者的轉世佛子面貌出現,但是叫他無有想到的是,此地的“菩薩的指引”,便止精確到了地方,無有精確到準確的“人”。

直到過去無知道多少時間,這上下兩邊的“湖泊”方才消失無見,一切都恢復了平常,除了那些大牲口落在了殉葬坑之中激起來的血腥氣味還在不斷的提醒陸峰,這些都無是幻夢之外,前面的忽而變天,都好似是南柯一夢。

——對於這樣的事情,陸峰早就已經熟悉了。

便是密法域這種“人神混居”的環境,就是如此,無有徵兆的,便就會出現一些人意料之外的事情,在這對於人來說漫長的歲月時間之中,熬不過去的人,便早都死了,熬得過去的,便是像是陸峰這樣取巧了的,都會感覺到一種“缺氧窒息後”的夢幻,一種震撼過後極度的“不真實”。

像是有些“神巫”在吸食了“致幻煙霧”之後產生的一種“時間錯落之感”。

畢竟在佛門和其餘一些典籍之中提起來的時間,和人正常感覺到的時間,應是兩種東西,它們便止是叫一個名稱,“時間”,可是對於時間的準備闡釋,便可看出來,二者便是明顯不一的,起碼在“佛門”之中的“時間”,更是一種“概念”而非“感覺”。

好在陸峰三心齊備,止一剎那的時間,便將自己從這種“錯落感覺”之中拔了出來。

便是在這一瞬之間,陸峰看向了自己的影子,還無有等待他怒斥出聲,藏在了他影子之中的一厲詭,立刻遠遁而去,俄而之間,便像是一條蛇一樣回到了湖面之中,止它留下來的詭韻如同是善辯者的詭舌一樣,流落在了陸峰的內心之中,陸峰看向了湖面,湖面此刻平靜如初,也無有了大厭憎,陸峰便尋了過去,止在行走的路上,那詭舌便欲要在陸峰的心裡,掀起來一絲波瀾。

“永真,永真,你便永遠甘心落在了